帕尔哈提有些讪讪地退了出去。
他听我这么说,竟是一脸的无辜:“我们又不是仇敌,我对你们也没有歹意,就算是我发明你们跟在我们身后,也没有对你们如何样,我感觉你没有需求针对我,是吧。”
我再看帕尔哈提,他神采大变,眼中充满了惊骇。
长风降落隧道:“派人给我们下盅毒,还要补上几枪,你的主子以如此卑鄙的手腕来对于手无寸铁的人,仅仅是为了获得一个莫须有的宝藏。现在还要和我们提甚么繁华繁华,好,让我们的父亲活过来,再和我谈前提!”
我的慈悲心没有长风那么大。之前我还没发明,也不晓得他这慈悲心是早就有的,还是因为融会了活佛的能量才有的。近朱者赤吧,我现在不感觉有慈悲心是多么糟糕的事,我们活着,多替别人想想又有甚么错呢,顶多看起来傻了些。
我和长风不动声色地沉默着,维族男人双手抱在胸间,以嘲弄的口气笑着说:“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如何不见你们有一点的欣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