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也看着水洼中的瓷片入迷,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世上无鬼神,都是人在闹。我就要出来看看,内里到底是老瞎子,还是老龙!”
我盯了姜兰兰几眼,想起白阳道人去我们村之前,就将她放在湖北的,她在湖北呆了几十年,没准儿还真晓得。
此人愣了下:“不是来拜寄父的?”
石槽上刻了‘扶养槽’三个字。
“真的有扶养槽。”我看着这个内里只装满枯草落叶的石槽喃喃说道。
这峭壁固然峻峭,但在草木之间还留有一条路,只是长年没人走,已经很难通过了,我们三人清理了好一阵,才渐行渐上。
恩施因为邻近川渝,也到处是大山,老龙洞便在一处不起眼的山中。
白阳道人将姜兰兰拜托给我们的时候说过,他在1933年之前就碰到姜兰兰了,阿谁时候姜兰兰就是这模样,到现在还是如许,一向长不大,还求陈秋帮手找到处理的体例。
“也许是有人取了没填归去,以是才空了。”我说道。
川渝相邻湖北,从这里畴昔车程也不是好久,只花了不到五个小时,便进入了湖北恩施地段。
姜兰兰看看李老头,咧咧嘴,说道:“我还在湖北的时候,有小我抱着孩子到我之前呆的道观求符,跟道观师兄们说,他的孩子拜了老龙洞内里的一条老龙做寄父,当时他说了地点,我模糊记得。”
我们兴趣全都被那条传说中的老龙吸引而去,全然健忘我们是来找老瞎子的了。
而后一起谨慎翼翼出来,这洞口长满青苔和绿草,清泉就是从内里流出来的,脚踩上去,青苔之下的泥土直接没过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