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问。
“哦?”欧阳止也撩袍子坐了下来,“说来听听。”
我冷冷一笑,不屑地回到:“我做不到像某些人那样见死不救。”
“成心机!不过……”他用心将尾音拖长,“我倒是很等候你会如何弃我!”
他凤眸微眯,居高临下般的凝睇着我,薄唇轻启,“你要清楚,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你对我还说另有操纵代价。以是,你得时候保住你的代价,不然……无用的棋子迟早都是要被抛弃的。明白吗?”
欧阳止的手指悄悄地敲打着桌子,嘴角始终保持着意味不明的笑,他说:“敢不敢打个赌?我赌他会爱上你!”
欧阳止哈哈大笑起来,眉毛一挑,问:“你安知我的仇敌就会和你的分歧呢?”
跟我翻旧账?好你个欧阳止,明天不脱手相救也就罢了,还敢跟我提这个,我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救了?我仿佛没有巴巴地求着你救我吧?再说了,我如果对你没有任何操纵代价,凭你这么冷血的人,你会救我?欧阳止,你别在这里搞笑了好不好!”
再世为人,我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欧阳止也好,龙吟修也罢,再不会任你们所摆布。对于欧阳止,他操纵我,我也能够操纵他,我们之间是买卖。既然是买卖,也就意味着我们是划一的。
“哈哈哈!”欧阳止大笑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说:“不错,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欧阳止语气俄然一狠,“我和龙吟修此生不共戴天,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哈哈哈!”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有甚么不敢的。他畴前不会,现在不会,此生都不会!”
我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起首,昨日你和皇兄见面,你们说的那小我既是你们共同的仇敌,那么以我对皇兄的体味就不难推断出那小我是谁。皇兄一贯待人和顺,从不与报酬难,就连到处针对难堪他的太子哥哥也是如此。对他来讲独一有过节的便是龙吟修了……”说到这里,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当初皇兄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背着父皇去龙泉救我,也不会和龙吟修两次恶战,我调剂好情感接着往下说:“本来我也只是思疑,想不出你和龙吟修会有甚么过节。明天马车遇刺失控,而你闻声后便站在窗边,脸上一副体贴的模样,以我对你的体味,我便感觉奇特。直到刚才,你问我的一席话,我才更加肯定,你所谓的仇敌便是龙吟修无疑。既然如此,那我们又何必相互粉饰呢?那份和谈可不是写来看的。”我给本身添满茶,小嘬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散开,好茶。
“好。但是,我能获得甚么?”我问。
我看着欧阳止狠厉的神采,不敢再往下
“你!”欧阳止气结,瞪着我半天赋冒出一句,“我如果见死不救,你早就不知死在哪儿了,连个替你收尸的人都没有。哼!”
“你就那么必定?莫非你不想让他尝试那种爱上你却被丢弃践踏滋味吗?你所接受的痛苦不该该也让他也尝尝吗?我只是让你靠近他,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又不是让你也爱上他。”欧阳止语毕,我的目光变得阴狠,龙吟修附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连皇兄的那一份,我都该一一还给他。
我捂着胸口缓了一会儿才辩驳到,“欧阳止你觉得我想啊?我又不晓得马车里的人是他!”
我在将近晕厥的时候,欧阳止松开了手,冷哼了一声,“没有我的答应,不准擅自和他打仗,明白吗?”
我莞尔,“那就拭目以待。”我停了停,接着说,“我想现在,我们应当有共同的仇敌吧!”我蘸了蘸茶水,在石桌上写下龙吟修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