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如何回事?我奇道:“四哥,你不是要给我算命吗?”
老四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十片指甲如同淡粉的花瓣,带着灵动的透明感,很美。”
“起来嘛,去看日出好不好?”
“你错了,我向来没觉着你好,贤能淑德挨不上边,端庄含蓄更靠不着谱,可你却像只蚂蝗一样促不及防的钻进我心窝里吸血折腾,甩不掉打不死忘不了!”
“你发誓,倘若违背誓词,必将与老九生离死别!”
他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吃豆腐吗?……好象是……底子就是!我气愤的将手抽回,挥动着双拳冲他吼道:“你在做甚么?我要归去奉告皇阿玛,你身为兄长,却变着方的调戏本身的弟妇!让你连贝勒都没的做!”
……坐在软嫩的新草中嗅着凌晨鲜爽的味道,长河里冰凌碰撞着、簇拥着、摩擦着,声音很美,熔化的冰河在会将人宠溺坏的初春阳光中开释出淡淡的光彩,眩的人意醉神迷……记得有位愚人说:天下是在浑沌中孕育,在突破后出世,在均衡中缔造。“为甚么不把我缔形成一只天鹅?”我伸展开了双臂,却不期然的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扭头一看,嗬!一双长腿平空呈现……惊魂不决中,腿的仆人却坐了下来:“为甚么是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