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这位叫斛斯椿的臣子凭一己之力,结合了尔朱天光的其他部下,先是活捉了尔朱天光和尔朱度律,接着又施计诱擒了尔朱世隆等人。除了尔朱兆仓惶逃归北秀容外,其他的尔朱家属首要人物几近是一网成擒,成为了斛斯椿为投奔高欢而献上的最好投名状,并如预感般获得了高欢的重用。
短短时候内,曾经不成一世的尔朱家属竟是灰飞烟灭。
又有人忙不迭发起道,“将军,留在长安的都是尔朱天光的人,不如我们现在趁机派军队突入长安,杀了这些契胡人!”
“你是说阿谁斛斯椿?”元妙容顿时面露不屑,“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不喜好,那眼神,讨厌的很。也幸亏你把他认作亲戚,还对他那么亲热客气,把他乐得都不晓得本身姓名甚么了。幸亏他厥后跟着尔朱天光回了长安,不然我可忍不下去了。”
宇文泰抬眼看向他,“我倒是感觉,尔朱天光多数是回不了关中了。”
正如前人书中所言――骄者难久,好像风中之尘。盛者必衰,好似春夜幻境。
元妙容有些猎奇,“明月你这是在给谁写信?”
“主子换得勤,却还能讨得每一任主子的欢心,这就是他的本领。”
而贺拔岳收到尔朱天光被擒的动静后,则立即亲身率兵攻击了长安,将城中的契胡人搏斗殆尽,并自代关西大行台,并分封宇文泰为行台左丞领府司马。
元妙容将胸一挺,笑道,“待我阿兄坐上阿谁位置,我可就是公主了。我有甚么不能说!”说完她也忍不住笑着靠在了元明月的肩上。
元明月伏坐于案前,正考虑着该如何收笔。她低着头,玄色长发如瑰丽的丝缎般流过她的芙蓉面,小小的金色耳环衬着她白得几近透明的耳垂肌肤,更现灼灼生辉。
“mm公然料事如神,这尔朱氏看来是气数已尽!”元妙容一脸欣喜地排闼而进,“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回洛阳了。”
贺拔岳点了点头,明显是同意侯莫陈悦的建议。他的两个弟弟都投身于高欢阵营,身为兄长的他,也要有些作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