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他只觉面前一团黑影袭了过来，忙伸手一挡，只听哗啦一声，一只青瓷花瓶被撞落在地上，顷刻碎成了无数片。
高欢看着她，神采仿佛山岚间的雾气满盈而些许的恍惚。
英娥只是冷眼看着他，面上甚么神采也没有。
“如何？既然要立我的孩子为世子，那么我这做娘的，天然要给他撑腰。将来要担当这统统的孩子，莫非不该先正身份吗？”英娥眼中闪过一抹挖苦，“本来丞相也不过是说说罢了。”
这颗绿松石的形状大小竟是和之前宇文泰那条带子上的绿松石如出一辙。
英娥摇了点头，对峙跪在他的面前，一字一句道，“要罚就罚我好了，随便如何罚都行。但是请您再三思而行好吗？那两个婢女的话也一定可托。请你给阿惠一个证明明净的机遇好吗？好吗！求求你了师父！”
闲逛的视野中，英娥离他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