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女哽咽着点了点头，正要再说甚么，忽听一个熟谙的声音从门别传来，“是英娥来了吗？”
从上洛返来后，高欢和他有过一次长谈。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吧。”司马子如爱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吧，英娥，我等着你。”
丞相府中的一隅。
他俯下头，用额角悄悄碰了碰她的额角，呢喃道，“你还活着，还在我身边，这就是佛祖对我最大的恩赐。”
因为，此时，现在，她的他，就在身边。
走吧，英娥。这是我独一能给你的，分开这里，到你想要去的处所。曾经折断的双翼，我现在都还给你，愿你能够自在地翱翔，不再被任何伤痛束缚。
司马子如牵着马劈面而来，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样的天然，那样的果断，那样的和顺，就像是要给她平生一世的放心似的握紧。
呆呆地看着他，和他在一起的回想在脑中缓慢过了一遍又一遍，说不明道不清的哀痛难过不住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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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娥踏出丞相府的一刹时，微微吁了口气。天气如洗，阳光带着眩目有的光芒，好得让情面不自禁想要浅笑。
可惜，没有如果。
英娥转过脸，暴露欣喜的神情，“遵业，你这么早就来了？一想到明天就要和你分开晋阳了，我那里睡得着啊！”
如果本身再早些明白本身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