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狗?
他偏头看去。
“我即便有所冲破,成绩二重天,真气凝形,得以出体应用,但也难以发挥得来。即便发挥得来,也弱不由风,只能吓人,若真要见血,也许被习武之人一脚就踢破了。”
启元勉强笑了笑,说道:“这院子里少有人行走,故而少了人气,按我们道门来讲,这类处所阴气较重,不好久留。”
小门内是一座小院。
小瑜捂着嘴,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问道:“先生描画这虎狼何为么?”
清原安静道:“但我见那院子里,倒是有些水气的。”
“如此,就须得借助外物。”
小瑜点了点头,笑嘻嘻说道:“我还没见过神通呢。”
清原正低着头,左手一块木头,右手一柄小刀,当真描画,动手不快也不慢,轻悠悠的,过了好久,才见表面。
清原俄然止步。
“我道行尚浅,为时髦早。”清原抛了抛手中的虎狼木雕,说道:“道书中诸般玄奇神通,此中有一类,是有剪纸为马,撒豆成兵的说法。那撒豆成兵我不识得,但剪纸为马,倒是曾有习练,只不过,要真正剪纸为马,道行不能低了……”
这木雕取槐木而制。
清原微微皱眉,没有回话。
“这个啊……”清原抛了抛,笑道:“本来是狼,但我画蛇添足,又给它添了一些虎的凶威,倒有些四不像了。”
对此,清原自发未曾动用邪法,问心无愧,而本身又不惧这槐木邪异之处,心中却也放得安然。
启元微微见礼,说道:“是敝观思虑不周了,便请先生随我来罢。”
清原莞尔一笑,然后说道:“小瑜可听过道术?”
清原收了木雕,与葛瑜儿回返明源道观当中。
启元眼睛闪过一缕异色,然后说道:“那枯井的水,前些年才涨了返来,只可惜浑浊不堪,以是弃了不消。”
“都雅?”
道观外的溪流边上,有一巨石,周遭丈许。
小瑜小跑过来,站在他中间。
这般想罢,他拍了拍葛瑜儿的头顶,说道:“你站在这儿。”
“清本来生……”
他低头看了手中的木雕一眼。
葛瑜儿原是有些冷的,但看先生在这里,倒是心中安宁了很多。她看到院中那口井,不由讶异道:“这里有井啊,离前院也近,如何这些羽士老是畴前面出去,到溪边打水?”
清原点头笑道:“会晤到的。”
清原怔了怔,看动手中这物事,摆布看也是较为狰狞凶暴,实在看不出那里会跟都雅二字扯上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