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可惜了。”
清原浅笑着点头,眉宇间略有思考。
“但我到了都城以后,径直去了严宇那边,却见他野生了狗。”
古苍似懂非懂。
谁也没有瞥见,门路侧旁,另有个庞然大物,高如铁塔,尾随而行,但是全无声声响动。
“明天废了你们,留下你们这些狗命,临时算是给你们一些经验,滚罢!”
“当时严宇府门边上,有个乞丐想要上前,当场就被仆人打断了腿,远远扔了出去。”
两人结伴而行,赵徐也不坦白,说道:“严宇祖上便是蜀国重臣,现现在官方都在传这严宇才气极高,只是被姜柏鉴压迫,百姓对他也颇是看重。”
“你是个墨客?”
几人或是断了手,或是断了脚,惨叫不断,却又不敢逗留,只好各自搀扶,狼狈拜别。只不过手脚骨骼碎裂,此后也是行动不便,作歹也难了。
清原扫了一眼,收回目光,俄然说道:“刚才那几人是如何回事?”
说罢,他又冷哼了一声。
他说着,又拍了拍清原的肩膀,说道:“有本领的人,还是该用上的。武人就要疆场杀敌,文人就该朝堂治世,不要藏匿才气,也不要让蜀都城是干才当道。”
“那管事端着一盆肉,拿去喂了狗。”
“去看看罢。”
说着,赵徐怒道:“这群混账,要不是将士们保卫国土,他们要么死了,要么就成仆从了。老子听不惯,就顺手把这群废料经验了一番……要不是碍于军规,是该杀掉的,如有朝一日真的被南梁攻破至此,我看这群废料最早投奔南梁。”
清原说道:“当年听你要去投严宇麾下,看来是如愿以偿了?”
古苍怔了一怔。
赵徐安静道:“且不说这严宇才气如何,单是这般风格,便让我瞧不上他。”
当年在漓县之时,王公子看上葛瑜儿,生出事端,终究便是这赵徐脱手。过后,赵徐在葛老先生的鼓动下,再次进城,而后清原等人分开,今后便再无联络。
“一群没有本领,背井离乡的废料,筹算在路上劫道,被我撞上了。又闻声他们胡说八道,抱怨蜀国,抱怨将士,冷嘲热讽的。”
“好。”
古苍说道:“那先生为何分歧他一起分开?”
“我不走这条路。”
赵徐突入县衙,斩了县令,转至王家,斩下了王家老爷的一条臂膀。过后他仓猝分开,然后大水淹没漓城,统统也都被埋葬在浩浩江水之下了。
说着,他抛了一锭银两,道:“雇辆马车稳妥一些。”
此人惨叫一声,膝盖处骨骼粉碎。
清原只是浅笑,而不言语。
赵徐顺势一脚踩在那人脸上,长刀一挥,寒气逼人。
长刀落下,刀面一转,拍在了那人的膝盖上。
赵徐跟姜柏鉴同是天水人士,但姜柏鉴当年弃了天水,厥后导致天水被南梁屠城,至今这些年,天水也尽数划入南梁。赵徐年幼时,对于姜柏鉴,原是非常崇拜,至此便化作了满腹仇恨,现在竟是投入了姜柏鉴麾下?
“严宇?”赵徐眼中闪过一缕暖色,说道:“我现在已是姜柏鉴麾下。”
赵徐叹道:“当目前堂之上的文臣,几近都没甚骨气,总该要个有本事的压住他们才好。对于治国治民,靠的还是文臣,我看你气态不凡,应当是个学富……唔,学富五车的。”
清原道:“蜀国都城。”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