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尚另有些明智,任是身边女子再三逗弄,也要穿衣出去看看,那妖娆女子见袁熙执意要走,只好使出了杀手锏,她头枕着葱白玉臂,跪伏在床榻之上,粉臀高低垂起,侧脸娇笑道:“将军攻城略地、破门无数,可曾破过一座名叫后庭花的城门?传闻那道门不但紧窄诱人,并且防卫周到,等闲人可破不了呢!”
袁谭一把抢过信笺,大眼扫了一遍,本来这是前几日的奏报,当时吕骁方才大胜李傕,于公于私,袁绍都不会说退兵的话,这还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袁绍并未提及冀州战事,而弘农这边也没有冀州用兵的动静传来,这几日袁氏兄弟也身在弘农,动静的传播速率是一样的,他们该如何解释刚才那番话呢?
袁熙红着脸,也要去茅房,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吕骁附耳到门边,只听内里有恍惚的辩论声传出,吕骁可不肯他们在内里筹议出甚么对策来,别的,他也怕这俩小子真的厚着脸皮不出来,那就垮台大吉了,以是他可劲儿的打门大喊:“二位大哥好了没,先出来筹议完对策再拉也不迟啊……”
三人出了天井,吕骁扔下石头拍了鼓掌,抱臂倚在门槛上呵呵一笑,房里正在打扮的两个歌妓衣衫不整的走到近前,娇笑道:“殿下可真是人小鬼大,他们两小我的脑筋加一块也不如你一个转的快哩。”
杨奉领命而去。
两兄弟心说不可,不能在这跟他们玩命,得想个别例抽成分开,两人苦思好久终须想到了一个别例,只听袁熙道:“临来之前,父亲曾叮嘱我兄弟二人早去早回,因着北方公孙瓒正在急攻定真一带,而南边曹操对我平阳虎视眈眈,此时怕不是已冀州大乱了,汉室大义我父天然义不容辞,但是……”
眼看身上男儿要起家应门,那柔滑些的歌妓把腿猛地一夹,柳腰一挺,颤声哭泣道婢子要……要死了……
袁谭被她这么一挑逗,顿时魂飞天外,任它天塌地陷也不管了,先整治了这烂泥普通的小****再说!
为了骚扰袁家兄弟,吕骁可谓不遗余力,过了一会儿,竟然捡了块石头砸门,那木门昨晚被审配一通乱拍,明天又被吕骁一顿乱砸,眼看着摇摇欲坠,就要倒下时,袁家兄弟终究出来了!吕骁还未开口,袁谭道:“先去城头看看情势再说。”
可巧杨奉有事来寻吕骁,吕骁便道:“杨将军你腿脚快,快带二位大哥去城头看看敌军情势!”
袁家兄弟再次从那绮罗梦中醒来时,已是暖阳高照的翌日午后,洗漱穿衣后,两人都有些悔怨,昨晚审配门外大喊定是有要紧事,本身如何迷恋女色乃至于连门都不开了?
张郃无法的摇了点头,满身披挂,跟了上去。
拿锤的士卒愣住了,袁家兄弟也愣住了,转而看向贾诩,贾诩面色稳定,随口批示士卒去把木制女墙捡返来,袁家兄弟还等着贾诩再说些甚么,谁知贾诩就此封口不言了,袁谭心道这也叫城池坚毅?不要坑老子好吗!
马超再未几言,套上银光细鳞甲,足尖一挑钩月银镰枪,枪上所挂铮亮银盔飞上半空,马超左手重巧地接住头盔,右手长枪一挺,长笑而出,城头上尚还回荡着他的余音:“儁乂随我来!”
吕骁在她们****上拍了一记,扬长而去:“想得美,我的下半身还不会思虑呢!”
如许想着就要出门去见审配,刚踏出门槛,几近与守在门外的吕骁撞了个满怀,吕骁急道:“二位大哥,李傕领着大将樊稠已经杀到城外四十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