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抽在人的皮肤上收回哧哧的声响,慕若兰手臂挥动的频次渐快,不给秦玉画喘气的时候,腰身窜改,以身材的力道带脱手臂尽力挥出柳条,正中秦玉画的脑门。
两人进了铺子,立即有伴计迎上前来,殷勤的跟在衣物华贵光鲜的秦玉画身边先容店里的胭脂水粉。
慕若兰将柳条折成几道握在手里,双颊微红,踩着满地骄阳几步走到秦玉画面前,低头傲视着她,笑容比满眼的阳光还要敞亮,“秦女人,你不该对我脱手的,你真不聪明。”
抬头看着日头,算算时候,差未几是时候了。
巷子不宽,但很深,两边是陈旧的砖墙,地上的青石板有些湿滑,空无一人。
东陵擎会立即派人来抓她归去吧?
“也好。”秦玉画点头,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放到慕若兰手中,“这些钱你拿去。”
慕若兰手无寸铁,面对弯刀在手的秦玉画,她遁藏的同时也在察看四周环境,寻觅脱身之法。
巷子是死胡同,已无路可退。
半个时候后,车队进了镇子,秦玉画让马车在一家胭脂水粉铺子外停下来,带着扮成冬香的慕若兰下车。
稍作歇息后,慕若兰分开威远镖局,回到来时的那条贩子上,见来时乘坐的那辆马车仍停在巷子里,车夫坐在上面打盹,眼神微凝,秦玉画去那里了?
“啊……”秦玉画尖叫着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前一片金星乱窜。
那边秦玉画终究拔出弯刀,因多次失手而心生烦躁,她没想到这丫头技艺这般敏捷聪明,这么多招下来,她竟连人家一块衣角都没碰到,当下气急废弛的怒喝一声,举刀朝她脑门砍去,却俄然脸上一痛,尚未反应过来,一阵麋集的鞭挞如疾风骤雨般劈脸盖脸的抽在她的身上。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沉寂狭长的巷子里格外清楚,慕若兰站定,回身望着朝她走来的绯衣女子,蓦地笑了,“秦女人是舍不得我,特地来送行的?”
“贱人,看你往哪逃!”张口喘着粗气,秦玉画将弯刀横在胸前,发红的眼中透出猖獗的光。事已至此,除了杀了慕若兰,她已没有退路了。
“慕女人,到了镇上后筹算去那里?”秦玉画看似体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