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慕若兰在榻上醒来时,床上已没有东陵擎的影子,她起家下榻,丫环们捧着水盆布巾鱼贯而入。她虽是东陵擎的侍女,但糊口起居都有丫环仆妇服侍,也算是半个主子。
他揉着胀痛发麻的后肩,这丫头技艺利落,动手也够狠,竟半点儿不为他所动,这感受有点糟糕啊!
固然她也没啥经历,初吻也是他给夺去的,但她看过很多言情话本,上面描述的风骚多情公子轻浮女人时可不是他这个模样,应当是……咳咳,她想哪去了。
“夜深了,公子早些寝息,明日要进宫,那种处所可得养足精力细心应对。”她不想在此事上多费唇舌,靠近东陵擎是她事前设想,但她不能过分靠近他,以免将来没法摆脱。
“唔……”睡意令她的反应也痴钝了几分,她傻傻地望着近在天涯的俊颜,一时忘了挣扎,就这般任他轻浮她的红唇,而她呆呆的敬爱神采似是鼓励了他的进一步摸索,他不再满足于亲吻那柔嫩的唇,他想打劫更深更多的甜美芳香,因而探出舌头挑开她的贝齿,吸住那细滑的粉舌,手臂圈紧她的腰,让她感受他燃烧的巴望。
“公子在练武场。”身后正为她挽发的丫环答道。
屋内一灯如豆,那昂首桌案边的少年俊雅出尘,苗条白净的手指翻动卷册,纸张收回沙沙的声响。
“公子早些安息吧!”
黑暗中,听到他的笑声,慕若兰没由来的红了脸。
跟她玩含混是吧?装大尾巴狼是吧?
慕若兰在镜子里看到一张似曾了解的脸,不由一愣,转过身望着来人定睛一看,不由睁大眼,面前这女人竟然是……
鼻息间尽是独属少年的清爽气味,他的吻青涩稚嫩,完善技能,牙齿磕到她的唇瓣,丝丝麻麻的疼,他的双臂似铜墙铁壁般监禁着她,勒得腰窝泛疼。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放心,不会有事的,李佑便是想动我,也不会在宫里动手。”他柔声安抚她。
“身为本公子的贴身侍女,最大的感化便是替本公子暖床,以及……满足我的统统需求。”唇边凝着看她气得小脸泛红,嘴唇被他吻得樱红微肿,他感觉如许的慕若兰仿佛暗夜悄悄盛放的蔷薇花,鲜艳中透着羞怯,奥秘而充满魅惑,勾动着贰心底最深最柔嫩的角落,好想把她藏出来,再不放她分开。
说话间,仆妇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
她朝身边的丫环挥挥手,“不消梳了,去前厅备早膳吧!”
那仆妇说,“慕女人,公子叮咛了,用过早膳让这位夫报酬你打扮打扮后。”
东陵擎侧身,手臂支着头,笑着说,“若兰担忧李佑会对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