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父王,孩儿不焦急。”凤如歌见老王爷站在本身这一边,心中欢畅过后,忙说道,“本日早朝后陛下召见孩儿,派孩儿前去边疆驱逐摄政王回京。孩儿办理好行装,这几日就要出发了。此去边疆,一来一回也要一两个月的时候,等孩儿返来,风声过了,孩儿另娶云汐过门也不迟。只不过孩儿不在王府的日子,还但愿父王能容得下云汐,让她在王府好生呆着,不要让人来找她的费事。”
“如何办?”容瑾城唇角勾起一抹如同狐狸般的含笑,朝着流月悄悄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彩,“听闻那凤世子向来风骚俶傥玩世不恭,最爱流连风花雪月之地。等他到了这里,你们把凤世子好吃好喝好玩地给本王服侍好了,让他在这里乐不思蜀地等上几日,又有何妨?”
看着满脸血污的玉侧妃,镇南王心中闪过一丝嫌恶,他不耐烦地摆手,对着玉侧妃的贴身丫环道,“好了好了,别在这儿愣着了,还不扶侧妃回房看大夫?”
还没等镇南王说话,凤如歌朝着一旁跪着的丫环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去把侧妃扶起来?”
“王爷,您是要去宛城吗?”贴身侍卫流月看着容瑾城,微微蹙眉道,“陛下那边晓得了您要回京,特地派了镇南王府的凤世子来边疆接您,您这个时候分开了王府去宛城,凤世子到了这里扑了个空,可如何办?”
装潢富丽的屋子里焚香环绕,软榻上,一个紫色身影侧卧,男人一头如墨的发丝绾起一部分嵌在玉冠里,残剩的随便披垂在肩头。男人苗条白净的手指抵着额头,仿佛是在小憩。
丫环心领神会,几小我上前帮着玉侧妃的丫环将玉侧妃扶了起来,接着丫环拿脱手帕就去擦玉侧妃伤口上的血。
“云游半年,他终究舍得返来了。”容瑾城开口,声线慵懒而清冷,“奉告清风,让他好生看着宇文邪。可别等本王到了宛城,宇文邪又跑得没了踪迹。”
耳畔传来的声音让容瑾城快速展开了双眼,卷翘的长睫下,一双轻雾凤眸黑如墨玉,深若寒潭,通俗却不带一点的温度,潋滟而惑人,让人看不出此中情感。
凤如歌正想着,俄然三下咚咚咚的声响将她唤回了实际。
北璃边疆。
下人们都退下后,凤如歌认命地低下头,将彻夜产生的事情原本来本地讲了出来,不过恰到好处地删去了南宫蝶的事情,并把本身对云汐的倾慕之情描述地惊六合泣鬼神。
月色下的宅邸充满着沉寂的光辉,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凹凸起伏的波浪状,正火线虚掩着的红漆大门上,玄色匾额书“摄政王府”四个烫金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