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尝?这也不难。”凤如歌闻言俄然笑了起来,她回身看向南宫钰,对他行了个礼,“陛下,如歌倒有一个尝尝的体例。”
闻言,站在那使者身边的寺人刚要去盖上盖子,可没想到那抱着盒子的使者悄悄一闪,竟然轻描淡写地躲开。同时他一只手掌按在盒子底端,顿时无数腾腾热气自他手掌冒出,佛像身上的冰熔化的更加快了!
东祈使者疏忽世人的暴怒,嘲笑道,“哼,被一个后生的话吓成如许,连试都不敢试,你如何晓得这是蛊玉?”
就在清风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时,只见一道紫色身影闪过,容瑾城飞身而起,只是一瞬就站在了清风的身边。他快速拿起中间热酒的水罐,将内里的水都倾倒在盒子里,转眼将那蛊玉淹没在盒子里。
此人倒有一张利嘴,短短几句话便反守为攻。
“说,你们东祈究竟是何用心!”萧奕然也气得站了起来,指着那使臣愤恚道。
方才凤如歌一问,那使者猛地一躲,又用掌力催化寒冰,世人已经明白,凤如歌所说定然不假。不然那使者也不会如此心虚。
那使者哼了一声,“当然不是!这天下上哪有甚么蛊玉,清楚是他想哗众取宠,危言耸听!如果你们不信,大可让冰熔化了尝尝看。东祈是否用心叵测,一试便知。”
凤如歌不由得惊诧,她没有想到,容瑾城竟然能够把本身身上的寒毒操纵得这么好,操纵寒毒练成凝水成冰的寒冰掌!
赫连景嘲笑着,毫不包涵地将东祈使者的用心*裸地解剖在世人前。
“真是好一张利嘴。”容瑾城挑眉看向使臣,“依你这么说,我们还是冤枉你了?难不成你的这个墨玉佛并不是凤世子口中所说的蛊玉?”
“这个东西是上古的蛊玉,是蛊玉!”
“谗谄!是有人谗谄!”东祈使者大喊冤枉,“我们真的是冤枉的!”
南宫钰话音刚落,御林军便进入大殿将那使臣拿下。可那使臣眸子骨碌碌转动,他身上的穴道固然被点,但却并无毛病说话,大呼冤枉。
“陛下明鉴!阿谁玉佛真的是我国的护国之宝,此次我皇陛下为表诚意,这才将这个奇宝献上。却没想到陛下你竟然听信一面之辞,思疑我皇陛下的诚恳,当着各国使臣的面不给我东祈面子,岂不是让人寒心?”
他一手平举盒子,一手置于盒子上方,半晌间水面便浮起一丝丝白气,过未几时,盒子边上起了一层白霜,跟着水面结成一片片薄冰,冰越结越厚,只一盏茶工夫,一盒净水都化成了寒冰,而那块蛊玉构成的佛像天然也被解冻在内里。
在场的人无不心惊胆颤,目睹容瑾城又重新冻住那墨玉佛像,世人这才反应过来。南宫钰眉头一蹙,愤恚地拍案而起,“来人,把东祈使者给朕抓起来!”
“蛊玉,是蛊玉!”凤如歌惊呼出声。
“你这个别例的确不错,不过嘛……”闻言,坐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赫连景悠悠开了口,“不过如果真如凤世子所说,这佛像是蛊玉,那这冰如果真的熔化了,在场的人还会有人活命吗?天下四国,两国的太子在这里,一国的国主在这里,若真的遭了甚么不测,得益的还不是你东祈?东祈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与此同时,一向站在容瑾城身后的清风飞身而起,冲着东祈使者直扑而下。他的身法快到了顶点,那使者底子避不开。那使者只感受面前微微一花,手腕猛地一麻,紧接动手上又是一轻。几近是一眨眼的工夫,那盒子已到了飞身而来的清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