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铮没有说话,他一双眼睛上高低下打量着凤倾歌,最后在她腰间的白玉凤纹令牌上停下。他眯起眼眸,摸索着朝着凤倾歌腰间的白玉凤纹令牌上伸手,想要摘下它,可没想到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凤倾歌腰间的令牌,一双玉手快他一步,一下子握住了令牌护在部下。
但是海面上一片安静,仿佛甚么也未曾产生过。
看着凤倾歌被侍女七手八脚地抱出来,帝铮的目光更加通俗。
这个女子是谁?她如何会呈现在海里?看她的打扮非富即贵,但是在帝魔岛贵族中他底子就不认得她这一号人。那这个女子是谁?莫非她不是帝魔岛的人?
凤倾歌将三人神情尽收眼底,她心中了然,晓得面前这个男人是要借机提些要求了。只是现在她身无分文,如果他要酬谢,本身可真的甚么都拿不出来。
顺着秦青阳手指的方向看畴昔,帝铮眯起眼睛,模糊看到火线水中有一道白影,那道白影在水中浮浮沉沉,细心看去,公然有一道亮光从那白影处收回,恰是阳光反射玉石质地的物品而至。
秦青阳的笑容光辉极了,暴露洁白的牙齿,开朗得想让人揍一拳。
“百草丹是甚么?是你们救了我?”凤倾歌打量着面前的三个男人,见他们身着华服,贵气不凡,举手投足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并且他们身后的侍卫也不容小觑,皆是深藏不露的妙手。而她所处的这个画舫一样豪华,雕栏玉砌,琉璃宫灯,尽显气度和高贵,阁楼精美秀雅又不失持重。
“百草丹但是令媛难求的良药,如果没有它,你那里会那么快醒过来?”秦青阳说着,瞪了一眼帝铮后,转头对着凤倾歌摆出一副最完美诱人的浅笑,“不过女人,你是如何掉进海里了?”
凤倾歌并没有说本身是不是帝魔岛的人,而是直接申明去处,这倒是给了他们一种错觉――凤倾歌仿佛真的是帝魔岛的人。
床上躺着的女子,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新月,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僻;她的一双美眸微微地闭着,神采虽惨白,却掩不住那绝代的风华!就算是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她身上也披发着一种致命的妖娆,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引得人飞蛾扑火!只需一眼,便让人再也移不开眼……
“这就奇了,那这个女子是谁?”陈楚钰摸着下巴,如有所思道,“莫非她不是我们帝魔岛的人?”
“我们只在游海,四周观光的。”秦青阳见凤倾歌和本身说话受宠若惊,他当即开朗地答复,“不过女人,你是哪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