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只是个假定,因为容瑾城底子就不在这里。
“你……你如何会晓得这些?”男人眯起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容瑾城,点头道,“不成能,这统统我们做的那么天衣无缝,你底子没有来由思疑我的。”
就在暗卫上前要将男人拿下的时候,不远处,利剑破空而来的声声响起,一把利刃,不偏不倚地射在了男人的胸口位置。
一向坐鄙人边密室里的凤如歌,将上边的统统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凤如歌的眼神微微一变,惊诧的看向程淼儿。
“固然你抓住了我,但你可没那么轻易抓住他。你觉得你是最后的赢家吗?那你就错了,他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才是!”
师父?师父是在上边吗?凤如歌怔愣了一下,赶紧回身想寻觅统统能够让她敲击出任何声音的东西,但是她向四周看了个遍,却只看到四周安静无波的水面和荷花,没有一样利器能够让她敲击出响声。
听着公子桀等人分开,凤如歌绝望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任本身有力的身材埋藏进莲花床上的被褥里,俯下头将眼泪埋进绣花枕里,听着上边从喧闹一向到温馨。
“无冤无仇?既然无冤无仇,那你跟踪她做甚么?”容瑾城看着那男人嘲笑,“别觉得本王不晓得,她还在北璃时,你就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她住在揽月楼,你也住在揽月楼。她去藏书阁,你也刚好呈现在那边。而现在,她前去白水山庄,你也从北璃跟到了白水山庄。你如许不辞劳苦地跟着她,究竟有甚么目标?”
绝壁边。
身着暗红色衣袍,脸带金色面具的男人已经被逼到了死路上,他步步后退,可面前的一众黑衣暗卫倒是将他的门路封堵得死死的,男人猛地转头看去,后退一步就是绝壁,但是进步一步就意味着被抓住。
熟谙的容颜,陌生的笑容,凤如歌只感觉脑筋嗡得一声,她震惊地瞪大了美眸,几近不敢信赖本身面前所看到的。
鲜血飞溅,血雾弥散开来,为首的暗卫几近是在第一时候挡在了容瑾城身前,一众暗卫见状神采大变。
现在她底子是有力抵当,与其惹怒程淼儿,不如悄悄地坐在这里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些甚么。
“既然你想要看看我是谁,那我就让你看看。”男人大笑着,他猛地揭开了脸上的金色面具。
“这里是我趁着师兄不在的时候奥妙制作的一个密室,提及来,这但是专门为你筹办的。”程淼儿独自地说着,然后微微侧过甚看向凤如歌那平平的神采,“如何?你怕吗?”
“再细心找找看。”公子桀焦心的声声响起,并伴跟着他前前后后走动的声音。
“少庄主!”侍卫从内里仓促出去,对公子桀禀告道,“少庄主,和倾歌女人一起来的那两个侍卫和女子也不见了,他们的东西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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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走了?”公子桀将信将疑,本想让人持续找找,但是鬼谷子那边派人过来,问他们究竟出了甚么事。公子桀想了想,只好作罢。他叮咛侍卫四周看看,又派了人出去追一下,看看凤如歌一行人到底去了那里。而他则和程淼儿回了宴会。
没有人找到她……师父也没能找到她……
凤如歌微微抬起眼,淡淡的看着她,眼中没有半点颠簸。
“师兄,找甚么找啊。依我看,人家能够是有些事情,祝完寿直接分开了呢!”程淼儿娇俏不屑的声声响起,仿佛对公子桀的焦急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