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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也问她如何办,她也说,不是另有半月吗?
男人没有吭声,面色冷峻。
她晓得,不是她的。
他活力了,她晓得。
他何其睿智一人,又怎会不明白,如此一问,也不过是想她亲口证明。
还豪杰惜豪杰呢,前些时候,她差点没被他整死。
她听到“当啷”一声,是他手中长剑寂然垂落,剑尖撞到汉白玉石空中的声音,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他俄然低吼一声,下一瞬,手臂一挥,她只觉面前寒光一闪,是他再次举起了手中长剑,朝她劈下。
整间配房暖和如春。
她实在很想问,当初冰火缠是不是他下的,却毕竟还是没有问出口。
而那夜,恰好是凤影墨跟夜灵的洞房花烛。
画面极其惨烈。
马车走在廊县华灯初上的小街上,凤影墨伸手撩开窗幔,探头看向内里,问她:“你家住在那里?”
霓灵浑身打了个寒噤,不敢跟他直视,也不知他意欲何为?一颗心如同她攥在手里的袖襟,揪得死紧。
虽已过元宵,却还在正月里,以是堆栈里人未几。
毕竟还是睡得有些懵懂,她竟一时不知该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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