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年晓得贰心中顾虑血咒,顿时自告奋勇,“我能够帮你!”说完,敏捷地撑起家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掀了他的袍子,但小手还是踌躇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仿似给自已加油般,便判定地开端繁忙起来。
现在,爱人灵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甜甜睡着,他的掌心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时不时地在她紧翘的臀部流连,两人紧密相贴,他太钟爱这类接受她身子体重的充分感。
太阳不知何时已落山,舱房里的宫灯早已油尽,顾城风悄悄不动,任由身上沾腻的汗液流淌,氛围中散不去的膻腥味不断地让他回想起,这一下午未曾停过的欢爱。
贺锦年偷偷咽了一下口水,羽睫刷了一下眼睑,脸上已有薄薄的绯意,顾城风轻柔地“嗯?”了一声,又反复唤了一遍:“锦儿。”
“早晨天然晓得!”顾城风伸过手掌,将她身子扯到胸脯上伏低,淡淡缭绕的暗香自她发间传来,袅袅地溢满他的肺腑,他爱极了手中这类丝丝轻柔的触感,不住地抚摩,“乖乖别动,就如许安温馨静躺着!”
“你在说甚么?”顾城风有些消化不了她话语中的意义。
顷刻,顾城风有一种贯穿,他向来在男女豪情上所秉承的统统,或许在贺锦年看来,底子就不值得一提。
“你不必动,我喂你,你尽管张嘴便是!”顾城风右手端过一汪清透的参汤,悄悄吹着气,在蒸腾的红色水汽中浅笑地看着她,“你驰驱了这些天,身子耗损历害,参汤虽难入口,但你得乖乖把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