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桶里的朗姆酒不但是供应给海员,也供应给搭客,不过喝这类低质酒的多数也只不过是劣等舱的搭客,此中不乏逃亡之徒。真要说的话,这些逃亡徒和丹妮卡一样也能够称之为冒险者,乃至说大部分的冒险者实在就是这些气力普通,但胆量大,敢冒死的家伙。像一些强大的职业者固然会参与一些探险活动,此中不乏像梅耶・飞叶那样强大的冒险者,但毕竟占的比例很小。这些逃亡徒身上才真正表现出“冒险”这两个字,他们赚的每一个金币都是用命换来的,是真正的冒险所得,耐久盘桓在伤害的存亡边沿也别希冀他们能有甚么好脾气。比拟于耐久在伯奇船长压迫下,已经有点儿顺服感受的海员,丹妮卡的药剂对于这些冒险者的感化更增强大。
固然阿谁家伙已经把丹妮卡做下的事全说了,但丹妮卡仍然没有承认,只是问道:“你想干甚么?”
那家伙媒介不搭后语,疯疯颠癫的说了一番感慨,最后说道:“对了,看模样你也是个药剂师吧……算了,算了。”一句话说了一半,他俄然愣住了,只是深深的看了丹妮卡一眼,就点头晃脑的回身进了上面的劣等客舱,留下了一脸茫然的丹妮卡。
阿谁中年男人笑了笑,暴露了一嘴整齐不齐的黄牙,说道:“当然是在说你了,全部船面上另有其别人吗?”
被发明了?!丹妮卡手指微动,下认识的想从本身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一瓶毒剂灌进这个家伙的嘴里,让他完整消逝在这个天下上,但很快,她止住了本身脱手的打动,固然这家伙邋里肮脏的,并且灵魂也不强大,乃至有些孱羸,但既然能晓得本身刚才做下的事,想必也不是甚么浅显人吧,说不定他只是把气味埋没了起来,实际上这是个强大的职业者。
丹妮卡在酒桶里下的药剂首要起到迷幻和镇静感化,有点儿近似致幻剂,喝的时候会很舒畅,但喝完后会变得暴躁易怒,她但愿借此激发这条船上的混乱,以缔造机遇,混乱当中杀掉卢森。
话已经说到这类境地了,丹妮卡也实在不能假装没闻声了,她转过甚来,皱眉看着阿谁肮脏至极的中年男人,说道:“你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