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这里,你就别想走!”坤颂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冷酷得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随后,我看到他转过了头,看着窗外正在庄稼地里劳作的那些人,声音淡淡,“没有人,能安然无恙地分开这里。”
他结实的身材打死两个我都不在话下,可就在方才,因为躲闪不及,我看到他的脸颊上被我的指甲抓到了,留下了两条长长的红痕,看着很有几分触目惊心的意味。
宝宝内心苦啊,就算现在有小我站我面前,对我说“宝宝不哭,站起来撸”也不顶用!
会不会……是他们抓错人了?
现在的我,身上穿戴一身红色蕾丝边的连衣裙,配着一条淡色的丝袜,本来内里还套了一件厚厚的淡色外套,可现在在房间里却找不到了。我的长相固然算不上路人,但也不至于到了被统统人围观的程度。只是这里的女人,就方才给我送饭的一个女人而言,她的头上披着一条深色的头巾,或是因为一向在太阳底下劳作,使得她的皮肤看着和在内里劳作的那些农夫比拟,并没有甚么辨别。比拟之下,我白净的肤色,以及长得还算不错的五官,在这些人当中能够说得上是佼佼者。只是,这对于我而言跟一场飞来横祸没甚么辨别,我可不想平白无端地就成了别人暖床的东西。
固然我自认长得还不错,但也不至于到了路上见着一小我,那小我就被我迷得神魂倒置的境地,这句话骗骗小孩还行,骗我早过期了。既然如此,那为甚么我竟然会到了这个鬼处所?
我满身生硬地站在原地,一时候竟想不出脱身的体例。固然我各式不肯意,但他毕竟还是走到了我面前,直接将我往床上一扔,就欺身压了过来。
按说,这是第二次他说证明奇特的话。
越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乃至不太敢持续跟他对视,毕竟,这个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骇了。
这中间的庄稼地里种的但是罂粟是罂粟,看着这家伙的模样,我估摸着他八成是个大毒枭之类的,再不济也是个小头子。也不晓得这里算不算是他们的大本营,但既然来了这里,我想要再分开这里,这难度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妈的!欺人太过!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将头窜改到了一边,不去理睬他。
见状,我从速敛下心神,极力让本身敏捷安静下来,关于我受了无妄之灾这等能够性,遵循现在的环境来看还是蛮大的,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会放了我吗?
我跌跌撞撞地今后退着,想要离坤颂远一点,再远一点。可跟着我一点点今后退,他朝我这边一步步靠近,当我退到床边,感遭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整小我惊骇得浑身一抖,浑然感觉寒气袭身,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就在方才,或许只要几分钟的时候,但对于我而言,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冗长,我仿佛在死神的身边打了个来回。亏我先前还感觉和这个男人能好好说话,跟他构和,让他放我走。可恰好这家伙前一秒还风平浪静,下一秒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不,他更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座时不时喷发的活火山,不晓得甚么时候,整小我就发作了。
我顿时严峻得大喊:“你要干甚么?滚蛋!滚蛋啊!”
我爬起来就想往床下跑,没想到,他的手往前一伸,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拉,我“轰”的一声跌在了床上,五脏六腑震得仿佛都移了位。我强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向床角躲去,却被他那巨人般的躯体压抑着,涓滴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