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玉禅胆量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如许跟他说话,天帝不由愤怒。
“甚么?!你竟然把人界推给了佛祖!”天帝怒不成遏,他本想借此机遇直接让神界之人入仆人界的,成果半路杀出个佛祖,这可如何是好,“佛祖超然于五界以外,从不睬会世事,你让佛祖接办人界这合适吗?再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反面天庭筹议就擅自做主?朕会亲身派人去人界助你答复人界的,不需求光驾佛祖了!”
“救苦救难、普度众生本就是削发人的本分,我受小徒禅音所托定然要保人界全面,只不过接办人界之事,观音可当大任!”
因而玉禅看向天帝,那眼神意味深长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玉禅已经不清楚天帝想要留她一命,是真的因为顾恤她,
天帝俄然转向西王母:“你的女儿脾气犟得很,难以管束,你说如何措置吧!”
玉禅走上朝堂,只见玉禅身穿淡金色鸾鸟朝凤朝服,这朝服传闻是用金凤凰的羽毛和蚕神仙子之丝织成,透着淡淡的纯洁之气,刺眼而不夺目,高雅而不浮华。纤腰束起,亭亭玉立。玉禅挽着凌云髻,额前一条金花链,链坠是一颗红艳欲滴的宝石,如同一滴红色的眼泪正垂额间。发髻上只淡淡的插着一支凤钗和两个浅显花钗。玉禅本就生得冰肌玉骨,芳泽无加,是天庭出了名的美女,这回一看更是添了几分风骚态度,世人不由悄悄赞叹:“公然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都雅!”
“是!”元天看向玉禅,似是有话要说却又没有机遇。
“徒弟!”玉禅差别的盯着佛祖看。
灵霄宝殿之上,天帝正襟端坐,众臣摆列两边,西王母同佛祖、观音等先一步进殿,与天帝见礼后,西王母坐天帝动手,佛祖、观音亦赐座。
“回禀天帝陛下,罪臣之罪罄竹难书,擢发难数,又何必一一道来呢?此事都是罪臣一人之过,与人界百官无关,请天帝明鉴,统统罪恶由罪臣一人承担,任凭天帝措置便是!”玉禅答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听闻人界出了事,玉皇还朝,特地赶了过来!”
佛祖驯良的说:“观音心肠仁慈,慈悲为怀,法力高强,不在禅音之下,可当大任!”
世人均诧异地看向佛祖,没想到佛祖本身不接办人界,竟推举另一个弟子代替玉禅坐镇人界。
“你不是身材不适告了假了吗,如何俄然过来?”天帝问。
因而天帝又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如何不禀报?还将人界冤死的亡魂弹压在昆仑天坛!对此你有甚么话好说?”
玉禅强压下泪水:“玉禅感激天帝的教诲之恩,感激母后的哺育之恩,感激徒弟的教诲……”说着一扬手,只见红光一闪,似是有甚么东西飞到了玉禅口中,世人只觉面前一花,可天帝、西王母、佛祖等法力高强之人却看得逼真。
玉禅翩翩下拜:“罪臣拜见天帝!”虽是待罪之身,却毫无惊骇之色,不卑不亢,落落风雅。
“好了!兹事体大,不能就这么草率的做决定!人界之主玉禅玩忽职守,致令人界生灵涂炭,丧失惨痛,本罪无可恕,但念在你年幼无知,赦免极刑,改庭杖一百,关押天牢,一年后再回人界重担人界之主。”说着又看着玉禅道:“玉禅放心,你的人界朕会替你看好的!”
玉禅也落寞的说:“弟子服从!”
“人界在你的管理下生灵涂炭,几乎灭亡,你还不快把你的罪过一一道来!”天帝严肃的说道。
天帝看西王母的眼中也有异色:“玉禅毕竟年幼,不如给她一次机遇吧,再说她死了,人界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