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到底还是有愧于她,事到现在,又该如何说呢?指责么?那里有态度。
沈悦桐一下止住了眼泪,双目微瞠,愣愣的看着他,神采发青,垂在身侧的手,不自发的攥紧了衣角。
时钟滴答响,氛围变得有些沉闷和难堪。
钟秀君赶紧阻道:“不消说了!悦桐刚才也说是不测了,她向来也没有说过是宋渺渺把她推下去的,都是这些个仆人,在背后捣蛋,也是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说来讲去,还是她的错了,是她让沈悦桐变得患得患失,让她做出这类肮脏的事儿,都是她逼迫的呗。把她这朵没有自傲的白莲花,逼成了毒莲花。
他淡淡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说:“你把当时的景象,再说一遍。”
此话一出,不但钟秀君皱眉,连老爷子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傅洵点头,“我看到,是悦桐先伸手抓住了渺渺的手,然后拉着她,就往池子里摔了出来。至于到底是谁推的谁,我也不好下定论,毕竟有点间隔,我也不晓得她们之间究竟说了些甚么,不太好判定。”
“我好不轻易才气跟竞舟重新在一起,我特别珍惜这段豪情,珍惜这段婚姻。我只是没有自傲……”她低了头,尽力禁止着本身,双肩不断的动着。
傅洵一贯都不管这类事儿,也绝对不会多嘴一句,但如果说了,那必定是真的,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