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英点点头,说道:“这是天然!”
卢飞英有些迷惑,不知他为何如此问话。中间的郑松抢先答道:“这些人和我们素不了解,你问这个干吗?”
飞云赶紧飞身上马,来到美景身边,问道:“三妹,出甚么事了?”
中间的卢英见宋振神采阴沉,仓猝说道:“总教头是前辈,我等本该服从才是,我们也不想和贵庄树敌。只是这货色非同小可,是荆州盐行拜托给我们押运的。现在货色被毁,我们必须把他们带归去,叨教我们总镖头。贵庄想找他们算账,不如回到南阳以后,来镖局再议,如何?”
郑玉冷哼一声,说道:“这可不是浅显货色,件件都是无价之宝。你叫一个懂古瓶的人,去看看再说吧!你们钱庄固然有钱,也一定能补偿得起!”
郑玉哼了一声,说道:“既然是总教头替他说话,就放他一次。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就不是摔一下如许简朴了!”手一扬,收回了银丝。高成吃了大亏,狠狠地瞪了郑玉一眼,不敢再多说甚么。
飞云见他主动认错赔罪,也不好持续胶葛,便问道:“你们是甚么人?产生了甚么事?”那人说道:“鄙人是南阳八方镖局的卢英,刚才说话的是我们镖局的郑松少镖头,这位是我们镖局的大蜜斯郑玉。”卢英朝前面指了指那位少年和少年中间的一名斑斓少女。
宋振一时踌躇不决,钱庄只要他一个妙手。以他一己之力,或许能打赢卢英,但很难打赢卢英和郑玉的联手。郑松固然稍弱,对于钱庄残剩的人还是绰绰不足。
本来良辰赶着马车下坡的时候,路边俄然窜出一只野狗。马匹吃惊,冒死奔驰。快到路口的时候,镖局车队刚好横穿通衢。良辰措手不及,一时没能拉住惊马,马车直接撞倒了镖局的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