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溪较着不平气:“奴婢是贵妃娘娘的人,代表的是贵妃娘娘的脸面。”
“还请柳女人认清本身的身份。”楚云绯冷冷警告她,“你只是一个医女,奉贵妃之命而来,却并不能代表贵妃发号施令。”
柳清溪僵了僵,低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义。”
待到达王府,跟着熊嬷嬷去见王妃时,楚云绯正带着宝蝉等几个侍女,在锦麟院清算战王衣物。
柳清溪面色微变:“奴婢还没来,王妃如何能私行给王爷服药?”
“不成能!”柳清溪脸上赤色尽褪,慌乱地点头,声音充满着不安,“不成能,这不是真的……”
她带着两个侍女走路前去战王府,只是身上疼得短长,不免走得有些慢。
柳清溪闭了闭眼,压下怒意:“算了,先去战王府。”
几位禁军面面相觑,内心虽有不悦,却不肯定这位女人是宫中奉侍哪位朱紫主子的,不敢冒然获咎,只拱手谦恭道:“是我们渎职,这就派人去清查。”
这统统产生得太快,让人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柳清溪乃至不肯定这小我到底是用心还是偶然的,统统就已结束。
“那就是你自作主张,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楚云绯眼神一冷,盯着柳清溪的目光冷得砭骨,“以是我还是想问,到底是谁给你撑的腰,让你忘了本身的身份,竟敢在战王府猖獗?”
谁料走到一半,街道上俄然闯出一匹失控的疯马,竟劈面直撞上她的马车。
而这个时候虽是大朝晨,但上朝的大臣大多已进了宫,布衣百姓到不了此处,路上人未几,她想诘责都不晓得该问谁。
“柳女人这话说得好笑。”楚云绯眸心微细,眼底光彩寒凉,“若柳女人明天来不了了,王爷的药就不喝了?”
说罢,仓促转成分开。
柳清溪一怔,不敢置信地昂首看她:“王妃说甚么?”
柳清溪一滞,神采微白:“贵妃娘娘并没有——”
“鄙人已经解释过了,这牲口俄然发疯,并非鄙人成心放纵。”红衣男人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袋银子丢给她,“这是补偿,女人拿去买药吧。”
马车被几个侍卫合力抬了起来,柳清溪却已心不足悸,不敢再坐。
柳清溪抬眼看着面前男人,噙着泪的眼睛里闪现气愤:“皇城道上不成纵马,你竟任由疯马行凶,是不想活了吗?!”
柳清溪神采煞白,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攥紧,缓缓跪了下来:“奴婢知罪,请王妃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