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眼底光彩一点点冷下去，冰冷砭骨。
容苍：“……”他没说不满足。
楚云绯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抬眸问道：“王爷感觉我对你不好吗？”
在宫宴上弑君，听着很不成思议的一件事，可容苍内心清楚，倘若他体内的蛊毒真的没法可解，任由它滋长发酵，一日比一日残暴，那么夺去他的明智就不是一件难以设想的事情。
喜好听？
“不，部属不是这个意义。”长青赶紧点头，声音不自发地低了低，“主如果态度题目……受伤之情面感不稳，王妃若能常常对王爷笑一笑，王爷是不是会好得更快些？”
“本日细雨绵绵，如果雨下安步，应当别有一番意境。”容苍没话找话。
“这倒不消，都是他们的职责。”长青轻咳一声，像是在跟她商讨，“只是暗卫都是王爷练习出来的，此次也算是王爷直接帮手，王妃要不要对王爷好一点？”
除非……
容苍眉眼闪现几分嘲弄：“谁晓得她内心在想甚么？”
容苍点头：“没有。”
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