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容时晏轻叹:“实在没体例做到真正公允。兰庭在楚国这么多年,于南齐朝堂上毫无根底,如何争都不成能争得来,以是他多次试图放弃,想压服东凰回边关封地,安放心心入赘楚国,做一个驻扎封地的驸马爷,也算是完成了两国联婚的情愿。”
周锦砚面色微白,眼神极其庞大地看着谢东凰,抿了抿唇,回身走到南齐大臣皇子列席上坐了下来。
谢神医和她身边的侍卫?
两人没再说话,沉默拾阶而上。
“儿臣兰庭,叩拜父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周兰庭走到殿前,撩袍跪下,恭敬而沉稳地行参拜大礼。
周兰庭在南齐无权无势,有甚么资格合作储位?
周兰庭没说话,只站在殿外等着。
此时见到周兰庭自报身份,才惊觉他竟然是之前十皇子孩子满月宴上,那位跟在谢东凰身边的贴身侍卫。
周兰庭昂首看了一眼劈面的大臣,除了舒太傅,没一个熟谙。
那么谢东凰是谁?
设席的殿很大,摆布两旁投过来的目光数十道,席间有人眼神好,远远就认出了谢东凰和周兰庭,顿时惊得从席上站起家:“谢神医?”
昭武帝像是俄然反应过来甚么,缓缓转头看向谢麟。
那名御前侍卫猜疑地看了一眼周兰庭,随即回身往殿内疾步而去。
何况另有东凰陪在身边,殿内另有好多他熟谙的人。
世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谢东凰面上,如此容颜,如此气度,若说她是山野隐居的大夫,真是没有多少佩服度。
“在场诸位大人能够都思疑,为何东凰要提早入南齐给十六皇子治病。”容时晏淡淡一笑,“十六年前,天子陛下曾差人到楚国提出联婚之事,还说小姑姑是南齐下一任皇后,只是彼时小姑姑尚未出世,父皇和母后回绝了这桩联婚。”
“谢神医,你如何会……”舒太傅面色微变,不敢置信地看向周兰庭,“这位是……”
东凰,东边的凤凰?
不,精确来讲,她应当是从北边来的凤凰,只是为了制止等闲被人猜到,以是才用了东凰这个名字。
周锦砚神采微变:“你不是说,你们是未婚伉俪?”
周兰庭起家走到东凰跟前,命人抬了张桌子过来,他跟东凰并坐,涓滴没有顾忌殿上两国文武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