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瞥了他一眼:“没把你带进刑部大牢酷刑鞠问,你就烧高香吧。”
“这几日宫廷表里加强巡守,朝中官员不准再逛青楼,皇子们无诏不得出王府,制止皇子和朝臣暗中见面。”昭武帝语气微顿,声音更加冷了几分,“任何人胆敢违背朕的旨意,全数以抗旨罪论处。”
并且他刚被立为太子,总不好表示得过分无情。
“臣遵旨。”
“大皇兄甚么意义?”五皇子皱眉,语气不悦,“我又没对父皇下毒,凭甚么把我送去刑部大牢?”
恭敬施礼以后,统统人躬身退了出去,分开压抑的氛围,走到殿外,统统人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只是现在明不明白另有甚么意义?
方才闭目深思的那点时候里,昭武帝已经对朝局做了周到的安排,此时沉沉开口:“舒离。”
可他们如何想也想不明白,十二皇子既不占嫡,也不占长,多年未在南齐,更谈不上贤。
舒离近前跪下:“臣在。”
大皇子神采一青,却没法辩驳。
毕竟周禹宸没被剥去亲王爵之前,在众皇子当中上风最大,背靠着袁丞相这么个权臣,想做甚么轻而易举,也很难让人抓到把柄。
他确切没有证据。
“大皇兄这是认定了毒是二皇兄下的?”五皇子皱眉,“二皇兄已被贬为庶人,不管是不是他下的毒,父皇总不成能下旨杀本身的亲生儿子,以是大皇兄感觉把罪名推到他身上,反正对他没影响是不是?”
有些事情不必然需求证据,内心只稍稍想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