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命你修的史乘,如何会修成石经?现在,还让宫里宫外的人都晓得吾皇家的丑事,让吾皇家颜面何存?”拓拔焘憋着一肚子火,想找人出气。
“这……”崔浩却不敢名言。
……
“臣亦可证明!”
“你说甚么?”未等乙浑说完,拓拔焘拍案起家,手哆颤抖嗦的指着乙浑。
“臣在!”崔浩闻声赶紧跪地。
“哦?那你说说。”拓拔焘表情稍有放松。
“你又有何本?源爱卿。”拓拔焘正等候着机会。
“启奏陛下,臣晓得这碑本所载何事。”一身材魁伟,彪悍英勇的鲜卑贵族跪地言道。
太极殿。
“你……你……”拓拔焘满脸狰狞,怒不成遏,气的浑身直颤。“崔浩!”一声吼怒,响彻云霄。
说完,便拂袖而去。
只见那人纤瘦却又一股精干实足的气势,转而说道:“启奏陛下,臣有本!”
“陛下,臣有一趣事启奏。”一寺人俄然迈出步子,滑稽的笑到。
“臣可证明,源大人所言不假!”侍中陆丽随即扑倒在地。
朝上,众臣皆低沉着个头,噤若寒蝉。
拓拔焘放眼全朝,只感觉有一股寒意钻入胸膛,便草草的说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甚么风骚佳话,还被做成碑本?崔爱卿,到底是何事?”拓拔焘脸有愠色。
“陛下,我清河崔氏,三代为臣,本日陛下重爱,又让臣修书,臣亦是感到幸运之至。陛下圣明,也晓得为臣是有言切谏,不会弄虚作假。此次修建碑林,本也是想彰显我大魏雄风,何况史乘就当应以记录为主,有些污点那也是在所不免的。这些又怎能和我们的光荣比拟呢!”崔浩自行辩白道。
高允见拓跋晃此言朴拙,心中感激涕零,却仍然摆了摆手回绝到:“殿下的美意,老夫心领了!老夫已经年近半百,活了这么久,倒也没甚么遗憾,殿下就不要再插手此事了!而殿下呢,也应当逢迎龙心,讨得龙悦才是,像这类事情应当躲得远远的,而不是涉身出去。且不说前次陛下灭佛,殿下搏命禁止,乃至于你们父子之间已经生了嫌隙。此次,切莫再因为老夫,而使你们父子之间雪上加霜,才是上策啊!如果如许,老夫即便死,也能死得其所啊!”
“回陛下,这石碑记录的是先帝鄙视伦理纲常,害死皇子,强娶子妇……”乙浑放口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