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如这才如梦初醒,这上面的铁棍不是他物,恰是小新成的命根。她煞一时候抽回击,却被小新成又拦在了半路。
他不住的在她的口中摸索,发明她生涩而又鲁莽的行动,内心更是喜好的不得了,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她。
冯清如乖乖地展开醉眼,如同一只和顺的小兔,只羞答答地埋着头盯着他看。
此次他推得更深了很多!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等着嫁给你今后再做你的女人!”冯清如越说越羞,最后只难为情的转过身。
好热!好软!好滑!
他抽出余暇的双手,想要解下冯清如腰间的系带,以图更深得摸索。
她看着他那雄浑的烧棍,长如金枪,粗如树干,壮如牛股,只感觉惊骇万分。
最困难的那道防地终究冲破了!
两人沉浸、沉醉、放荡,不休不止,缠缠绵绵。
小板屋的门前挂上了两盏大红灯笼,屋内的房梁上垂着几根红绸缎子,屋子的正中还摆着一个大大的囍字,囍字前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叠成一层层的宝塔之状,寄意吉利。
“啊!~”
晓得冯清如不会再痛,小新成便蓦地往里推送了一下。
不时,他停下了吻,坐起家。
小新成伏下身,伸开冯清如环绕的藕臂,本身紧紧地贴上她的胸前,感受着她柔嫩的芳华地带。
小新成忍不住伸出食指,蘸了蘸冯清如的身下。
冯清如这痛彻的叫声,让小新成又不由停下了行动。贰心疼,却又感到安抚。
他吻在她的胸前,而后却蓦地用口揪住她胸前的那颗葡萄。
“不要!”冯清如俄然娇嗔一声,而后推开小新成宽广的胸膛,直坐起家来。她扭过甚,似娇还嗔。
当两人热切的肌肤才碰撞在一起,冯清如倒是羞得不敢直视。她闭上眼,内心七上八下地跳个不断,有一些悔怨,又有一些难堪。她现在,只巴不得小新成快点结束。
指尖才一触碰,丝滑柔滑的感受便如电流普通,穿透小新成的身材。他仓猝松开指尖,指下的那一处凹洼随即也跟着消逝的无影无踪。
浑然天成的蜜桃,熟的正恰好好,如若全数展开,恐怕他那广大的手掌也会忙不过来。
小新成抚摩着,抚摩着,却又顺着那双玉腿悄悄滑向她身后的雪臀。身后的雪臀,傲岸地翘着,柔嫩中夹着一丝刚烈,刚烈中却又带着万缕轻柔。他忍不住攥起手,一把抓住,而后松开,紧接着又紧紧抓住。
她感觉,有一条柔嫩矫捷的长蛇正在本身口中到处游走。这条长蛇围着本身木讷的香舌绕来绕去,逼得她只得翘起本身的香舌躲躲藏藏。只是她越是想要遁藏,却惹得这条长蛇越是追逐。她逃之不及,便只能裹着这条长蛇深深地吞咽了一口。
小新成收回唇,密意地凝睇着冯清如。
冯清如看着小新成信誓旦旦的包管着,现在又是这般羞人的模样,不得不信赖了他。她“嗯”了一声,而后更抓严峻了起来。
这一抓,却让冯清如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她蹬直了两脚,侧身想要逃开,却又被小新成用甚么坚固的东西抵住,想动也动不了。
莫非是要它出来?这如何盛得下?
冯清如大声尖叫起来,而后痛的直弓起家,两眼却噙起了泪水。
这里没有震天动地的锣鼓,也没有阵容浩大的迎亲步队,小新成和冯清如两人倒是情投意合,结为连理。
两人便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每一翻滚,冯清如便与小新成更加贴合了很多。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冯清如,两手开端去解她腰间的系带。他解下系带,而后又轻而易举地褪去她的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