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调集人手,筹办去西山。”
红七说的当然是有事理,概率是有,可毕竟不是万无一失。到时候红七如果出了事,他要如何跟李墨交代。而如果李墨有了万一……光有这个动机,李贽都是心如刀割,但他却不能不作这个最后的筹算。如果如此,那红七更是不能有失,那但是儿子留下的独一骨肉啊!
李贽踢了这一脚,肝火也宣泄出了一些,再听到红七平静的建议,就更复苏了。是的,现在最首要的就是找到李墨,其他统统等今后再说。
护主不力!
李墨存亡不知,惊天之变能够预感,红七的语气却不急不缓,平静自如,如同参天大树,任何暴风暴雨都摆荡不了她。
李贽怒喝,一脚同时也踢了出去。
“好,就听你的。”
“要留,也该是我留下才对。”
李贽有些忸捏。
“好,你就留在京都。”
红七却道:“您带太后娘娘、至公主他们和我家里的人一同走就是了,我就不走了,我留在这里等你们返来。”
“我有如许的才气。”
“这如何行?”
“他说的对,父皇,请立即出兵吧!”
绝对是护主不力!
听到李墨出事了,李贽一刹时脑筋都白了。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但是他的命根子。从小宠着护着眸子子似地看着长大,一点也不敢粗心,现在竟然给弄丢了?李贽心下大恸,再回过神再看到跪在面前好生生的侍卫,顿时恨从中来。他的儿子出事了,这些该死的下人倒是好生生的。
红七却道:“局势固然不大好,但也并没有坏到您设想的境地。”
才方才建立的大明只怕立马就要面对覆顶之灾了!
李贽说着,又叮咛亲信去给太后长孙瑞英、李彤传话。本日正巧被封为至公主,一贯和驸马田玉郎住在公主府的李彤伉俪带着女儿进宫看望母亲,这下倒是省了很多事了。
“不,眼下他、司马笑微风雨雷电都不在,除了父皇,别人不敷以让那些将领听令。我去当然勉强可行,但我的身材不宜驰驱,不成能随时在现场把握环境,以是,只要父皇去,我留下来。”
“没用的东西!”
“是我等护主不力。太上皇您就是杀了卑职,卑职也无话可说。但现在找到主子才是最首要的,迟误不得,还请太上皇当即出兵,派人搜刮救援圣上才是!待找到圣上,不需太上皇脱手,卑职只当自裁赔罪!不然卑职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明月你也从速回宫去筹办一下,并告诉你的家人,情愿伴同我们一起走的话,到时候就同我们的步队一起走。”
“父皇,请您信赖我,托付于我。”
红七这时俄然奸刁一笑。
只是――
李贽还是有所顾虑。
亲信报命而去。
“只要我在这里,稳住结局势。”
“连主子都护不住,要你们又有何用?”
君主存亡未卜,后继临时无人,他这个太上皇又不在此主持大局,亲信的军队又给他几近全数带走,如许的景象,只怕有些心胸野心的人就要蠢蠢欲动了。
“如果谁敢动你母子一根毫毛,非论是谁,我李贽定然叫他九族全灭,鸡犬不留!”
“照这废料所说,墨儿是在西山给冲走的。西山的西水曲直江的支流,曲江更是汇合了不知多少河道,直入大海。如果要沿着下贱搜刮的话,人少只怕不顶用。并且也要防有些人别有用心,只能出动我们的嫡派墨北军。但墨北军现在大部都在各地边疆戍边,不好动用,并且时候上也完整来不及,在京都的墨北甲士数又不过十万众,并不算太多。要派上用处,我只怕要把他们几近全数带走才行。但如许一来,只怕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