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舞盗汗都下来了,却听话地没有乱动:“这么奇异?哪来的?”
墨巍云身心俱震,眼里写满不成置信:“你……”
“那你一点反应也没有?”落月拿毛巾擦了擦水,“你的忍耐力公然不普通,骨头都暴露来了,眉头都不皱一下。”
一回身,牵动了后背的鞭伤,阿谁疼。
刷!他轻而易举地将鞭子抽了出来,毫不踌躇地抽向了墨巍云!
措置妙手上的伤,落月接着开口:“脱。”
只是不知这新的契机对我们而言,是不是一柄双刃剑?给了我最想要的,却又拿走我最不能落空的?
落月几乎发笑,只不过赋性的冰冷让他只是挑了挑唇角,回身取出了伤药:“能够比较刺激,忍着点。”
落月一把接住了他,一旁的沉星都快哭了:“三少爷……感谢公子,我来吧!”
“别动!”落月紧紧抓着她的手指,大刀阔斧地持续涂抹,“痛是痛了点,结果奇佳,忍过这一阵,明天就能好一半。”
啪!
“没有。”落月点头,“我每种药品都取了少量,跑了很多处所,可没有任何人晓得它们来自那边。”
这事儿的确太诡异了,平凡人如果听了,怕是脊梁骨都要冒寒气,凌雪舞反而腥味盎然:“我实在太想晓得,你背后到底有甚么骇人听闻的故事。”
但是下一刻,他便既欣喜又惊奇地看到,鞭子竟然在间隔墨巍云两寸的处所愣住了,而鞭梢,握在凌雪舞的手里!
摇了点头,她目光微闪:“沧海王,可否部下包涵?他……”
凌雪舞愣了一下,下认识地把手伸了畴昔。墨苍云皱眉:“另一只。”
“嗯。”落月点头,“我不晓得为甚么会昏畴昔,但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荒无火食的山谷里,详细地说,是在一个山洞里,身边有一个承担,内里有几件换洗衣服,一些银子,另有一本……书,和一些药膏药粉,关头是每一种都没驰名字,但用法用量都写得清清楚楚,其他就没甚么了。我试过,这类药膏愈合力极强,就是特别刺激。”
回到丞相府,凌雪舞伤口的血已经流了满手,后背更是火烧火燎。落月一边给她洗濯一边瞅了她一眼:“不痛吗?”
电光石火的一刹时,凌雪舞以快如闪电的行动把墨巍云搂在了怀里,这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后背,一道血痕立即呈现,剧痛钻心!
凌雪舞越想越感觉匪夷所思,不自发地摸着下巴:“你应当查过,承担里的东西包含阿谁承担,都没有任何能证明你身份的线索?”
看着她因为剧痛微微缩起的肩,墨苍云才敢稍稍开释了眼里浓烈的担忧和期盼:我说的没错,凌雪舞或许真的是新的契机!
墨苍云眼中闪过一抹含义未明的光芒,唇角浅笑仍然:“凌雪舞,你是我的王妃,却为另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墨巍云一向在看凌雪舞,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感激和不成置信,更有一种动听的暖意和迷恋,仿佛真的把她当作了疼他爱他的母亲。
墨苍云一脱手,再轻描淡写也不是正凡人受得住的。
墨苍云神采如常,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奇:“真的?”
“别动!”凌雪舞一把拉住他,然后上前趴在墨苍云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甚么。
“诶?”凌雪舞愣了一下,“承担里带着?”
“甚么男人,还是个孩子……嘶……好疼。”凌雪舞笑了笑,回身面对着他,将墨巍云护在了身后,“何况长嫂如母,我护犊子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