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张已经微微泛黄的纸放在了蓝醉面前:“这就是当日蓝星公主给先皇留下的手札,即使你不记得蓝星公主的笔迹,但你们血族特有的标记和写字伎俩你总该熟谙吧?这封信绝对不成能是我们捏造出来的。”
楚凌云悄悄地看着她:“琉璃,你在说谁?”
蓝醉又堕入沉默,半晌后俄然站起家,端木琉璃皱眉:“你要做甚么?”
“嗯。”楚凌云仍然点头,“当初他对蓝星是至心,只可惜在江山与美人之间,他毫不踌躇地挑选了江山,而背弃美人。”
端木琉璃愣了一下:“情敌?这话从何提及?你明晓得他之以是胶葛我只是因为把我当作了他的本家,与男女之情无关。”
“我哪有?”端木琉璃满脸严厉,“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明显是第三次见到他。”
“没,”端木琉璃摇了点头,似笑非笑,“除了看到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别的我甚么都没看出来。”
端木琉璃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苦笑一声说道:“我并非血族人,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之以是让凌云把你请到这里来相见,就是为了奉告你当年那件事情并不像你和父皇以为的那样,而是另有内幕。”
这个故事端木琉璃连听带讲已经经历了三次,很有些哭笑不得,心下期盼着这最好是最后一次了。
端木琉璃松了口气:“那么你可信赖了?父皇剿除血族的确是不该该,但也是蓝星公主有错在先。即使她想与敬爱的人在一起,也不该拿全部东越国开打趣。”
端木琉璃只觉心口有些发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蓝星盗走玉玺天然不该,但这统统的始作俑者实在是父皇的负心薄幸!”
“因为他需求时候,”楚凌云走到桌旁落座,“他看得出那封信不是捏造的,但一时之间又难以接管,以是他需求时候来调剂本身,放心,他做获得。”
一个字说出口,蝙蝠公子已经消逝不见,紧跟着便听到楚凌云的声声响起:“让他走。”
端木琉璃笑笑:“他是我的夫君,我不信赖他信赖谁?不过蝙蝠公子……”
楚凌云抿了抿唇,终究笑出声:“你就不能抓住重点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