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他并未曾说出口,楚凌飞却完整听懂了:如果再不知好歹,说不定他就会直接让彤儿分开。
“这叫近朱者赤。”楚凌飞苦笑了一声,“三皇兄向来是胆小包天的人,跟你打仗的时候长了,胆量不知不觉的就大了。不过话又说返来,真的没有体例吗?”
楚凌飞愣了一下:“但是如许底子治本不治本啊,你敢包管下一个也会逃婚吗?”
晓得他说的是究竟,楚天奇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的心机朕天然晓得,不过此事的确怪不得你,是司徒默棍骗了朕。”
接到传召,楚凌飞立即赶到了御书房:“拜见父皇!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叮咛?”
楚天奇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个一个都不让他费心,他上辈子是欠了他们的吗?
想到这一点,他就对司徒默更加不满。当初就是怕呈现不测,他才特地给司徒默留了一些时候,让他归去收罗司徒笑容的定见。如果阿谁时候司徒默奉告他司徒笑容不肯嫁给楚凌飞,他绝对不会勉强,也就不会呈现本日这难堪的局面。
看此景象,楚凌飞应当还并不晓得这件事,说不定还在筹办着大婚典礼。想到此,他立即招手表示内侍上前:“立即去珺王府,传珺王入宫。”
楚凌云点头:“临时来讲,只能如此,不过说不定甚么时候我们便会想到标本兼治的体例了,耐烦点。”
只可惜他固然考虑得非常殷勤,司徒默却恰好把事情给办砸了,就冲这一点,他也不肯再让司徒笑容做楚凌飞的妃子。
楚天奇冷哼一声:“当初朕曾经要你归去收罗司徒笑容的定见,是你说她也情愿嫁给飞儿,朕才为他们赐婚的。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逃婚?司徒默,是不是你骗了朕?”
端木琉璃本来正在喝茶,一听这话不由放下了茶杯:“照你这么说,应当怪我了,彤儿的身份是我为她编造出来的。”
司徒默心中悄悄叫苦,不得不连连叩首:“臣罪该万死,皇上恕罪!当初笑容是说过怕本身配不上五皇子,但臣劝她不要孤负了皇上的一番美意,她便点头承诺下来,臣才答复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