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本就是信口胡说,那里能叫得出人名,空自咬了半天牙,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脸上早已一片死灰。
以是,他不但神采刹时比刚才更加冰冷,眼中乃至已经掠过一丝模糊的杀气:“你说朕要拿你做替罪羊?但你亲口承认给皇后下毒,更亲口说出已经把剩下的剧毒放在了凝贵妃的寝宫,这些你如何解释?”
诗雨端着托盘往回走,盘上的两菜一汤披收回浓烈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本来两人与端木琉璃他们同桌用餐,厥后知名却说本身吊动手臂的模样怕是会影响世人的食欲,是以一日三餐都在本身的房中处理。
此办事了,两人便临时告别楚天奇,赶往凝贵妃的寝宫看望。楚寒薇正陪着她等待动静,看到两人进门忙跳起来问道:“三皇兄,三皇嫂,如何了?她承认了吗?”
“说的好听点,这叫贼性不改。”楚寒薇哼了一声,“说的刺耳点,这叫狗改不了吃屎。”
端木琉璃暗中叹了口气:“琉璃不敢,请娘娘叮咛。”
端木琉璃看了楚凌云一眼,浅浅一笑:“我可舍不得,这么好的夫君,一脚踢出去太可惜了,还是先留着吧!”
端木琉璃又笑了笑,眼中光芒一闪:“不过有一点儿臣倒是不太明白,父皇为何那么必定此事绝非母妃所为?”
“是吗?”楚天奇淡淡的嘲笑,“就算你是胡言乱语,那你为何不说别人,单单要说把剧毒藏在了凝贵妃的寝宫?莫非你在神态不清的环境下,还不健忘要趁便诬告凝贵妃吗?”
秦铮点头,上前两步说道:“因为娘娘未曾把用法问清楚,以是用的剂量太多了,如果减少数倍,或许不会那么快暴露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