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楚凌霄顿时吓得神采大变,更加用力的摇摆着:“父皇!父皇您如何了?”
一句话未说完,她俄然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力量在她的腰间推了一下,令她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倒了下去,上半身更是趴在了床头。为了保持身材均衡,她本能地用手用力一撑,才节制住本身没有将楚天奇的脑袋压在身下。
这黄帛在场的世人的确再熟谙不过,那清楚就是圣旨!皇上如何会把圣旨压在枕头底下?是临时想到了甚么还将来得及写,还是已经写好放在枕下随时筹办公布?
便在此时,太医终究为楚天奇查抄结束,直起了身子,宁皇后眼睛一亮,立即抢上一步问道:“太医,如何样?皇上究竟是如何回事?”
不过这一下却恰好按在了枕头上,将枕头推得歪到了一边,一块黄色的布帛顿时露了出来。
宁皇后不自发地点头:“本宫也如许想。但万一不是呢?倘若圣旨上有甚么奥妙内容,本宫却擅自翻看,岂不是有违律法?”
甚么?真的出事了?
宁皇后闻言吃惊更甚,又召过一旁的内侍扣问了几句,才晓得昨夜楚天奇是单独一人安息的,如此说来,没有人晓得他究竟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了?
内侍只觉脑中轰地一响,下一刻已经扑通一声软倒在地,蓦地收回了一声凄厉的尖叫:“皇上!”
本来真的只是睡过了头。内侍终究松了口气,但是不等他脸上的笑容完整绽放,便蓦地听到楚凌霄一声惊呼:“父皇!您如何了?”
楚凌霄如梦初醒,立即尖声大呼:“太医,太医!”
楚天奇仍然毫无反应,口中却又有一些血涌了出来,倒是一旁的内侍俄然反应过来,哆颤抖嗦地问道:“二皇子,要不要叫、叫太医?”
太医略一沉吟,接着问道:“不敢叨教皇后娘娘,皇上这几日是否曾经呈现过咳嗽的症状?”
“肺疾?”宁皇后呆了一下,“皇上的龙体不是一贯好好的吗?怎会俄然得了肺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