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三人的神情还算平静,凝贵妃却早已吓得神采发白,满脸惊诧:“天哪!你们的意义是说皇上并非抱病,而是被人暗害?究竟是甚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犯下这类十恶不赦的罪过?”
“云儿,这是如何回事?”来到僻静之处,凝贵妃终究忍不住开了口,“皇上毫不会让你做太子的,此事必有内幕!”
商讨既定,楚凌霄又说他长年在外修行,从未曾在楚天奇跟前尽孝,是以便第一个留下来照顾,让世人先归去安息,随时等待动静。见他留下,其母颜贵妃便也主动留了下来,其他人等则临时退了出去。
回到琅王府,段修罗和蓝醉等人正在等待动静,看到他们脸上的神采,两人不由对视一眼,暗中道了一声不妙。
楚凌云点头:“我明白。”
算了,既然没有阿谁命,何必必然要去抢阿谁高高在上的王座?兄弟二人能够平安然安地做个王爷,她这做母亲的也便能够放心了。
端木琉璃笑笑:“你会如许想也很普通,如许吧,我们来做个实验,你就晓得我说的有没有事理了。”
这几句话令凝贵妃更加心惊肉跳,忧心重重,但在现在的景象下,他们却甚么都做不了,只得先各自归去安息,最多只能暗中加强防备罢了。何况连楚凌云都搞不定的事,她只无能瞪眼。
楚凌云扬了扬眉,刹时兴趣大增:“听起来很成心机。”
不过这些毕竟是皇家内部的私事,不宜对外人说的太多,楚凌云只奉告他们楚天奇病危,并且留了背工,立他为太子。
等他们分开,楚凌云立即将端木琉璃带回房中,取出圣旨放开:“琉璃,你快来看一看,这笔迹会不会有甚么题目?”
天不知何时已经阴了下来,更加令人感觉透不过气。
沉吟间,楚凌云俄然问道:“秦铮,你是否能够肯定父皇绝对不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