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抗议:“瞎扯甚么?太刺耳了!”
梅梅昂首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深吸口气:“这么快,我到候府都一年多了!”
梅梅点头:“那是必然的,我会对她很好很好!”
等他安静下来,梅梅的手在他背后用力掐了两下,徐俊英闷声道:“别弄坏指甲又来怪我,衣裳厚着呢,没到肉!”
何妈妈连声道:“少夫人说的是!老奴一向照少夫人说的做,前阵子大……”
梅梅内心微微一紧,唇瓣蜻蜓点水般回应着他:“这个能不能不说了?一会你又活力,明天可不好活力!”
耳边徐俊英的呼吸越来越短促,他蓦地放开梅梅,往前走了两步,很快又回身返来,紧紧握住她双肩一阵摇摆,压抑着气愤的嗓音道:“怜悯、顾恤!你竟然想着他!年纪悄悄战死疆场,那算甚么?疆场上死去的尽是十几二十岁的儿郎!你都要去怜悯?这就是战役,谁技不如人,角力不敷就得死!我十四岁上疆场,身上的伤疤有多少道你数得过来吗?存亡一线,无数次历尽艰险活着返来……莫非就因为活着,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好吧,第三个启事――她是老七的生母。”
徐俊英笑着:“那如何说不刺耳?”
“也没有多乱啊,你是指我烧你了祖母的紫叶林?”
梅梅吃吃笑着:“我能够发誓!我绝没编过那话!定是夫人们以讹传讹,最后就成那样了!”
她忽而想起甚么,张着嘴看向一旁坐着喝茶的徐俊英,梅梅笑笑:“说吧!”
“大姑奶奶也只能拿走些银子,太太那些金饰、贵重物品老奴都锁在大柜里,如何逼迫,也没给她钥匙!”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