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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和徐俊轩看得好笑,本来是改正弊端,竟然变成做游戏般风趣。
“那诩儿今后还敢不敢对粮食不敬,随便乱撒乱扔?”
李诩和她对视着,撇了撇嘴,没哭出来。
徐小娟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小时候我若想要天上的玉轮,只要能摘到,父亲也会给我们诩儿还这么小,那里恶劣了?六弟休得胡说他乖得很,只是想吃果儿够不着桌子,你没瞥见他踮着脚尖儿?舅家如何啦?亲亲外甥,他爱如何闹腾不可?何况这是在外祖母的院子”
一对后代见父母发怒,又惊又怕,哇哇直哭,徐小娟抱起儿子,走去安抚女儿,左等右等不见李兆转头,昔日伉俪虽也有点吵嘴,但孩子一哭闹他就又转返来了的,此次倒是说走就走,不顾孩子了,她不由又气又恨,双眼冒火,用力一推,连桌子带果碟茶盏,尽数跌落地上。
李诩没闻声普通,徐小娟坐在榻上不动,连喊也懒得喊了,徐俊轩看不下去,皱眉道:“小孩儿恶劣,需得从小教诲斧正,大姐怎能如此听任?这还是在舅家,舅母身边,应知礼节――可还记得小时父亲如何教诲我们?”
梅梅瞥见翠思从后堂走出来,晓得恒儿醒了,便站起家:
梅梅一把抓住李诩那只拆台的小手,李诩冒死挣扎,梅梅只是不放,李诩拖着哭腔喊:
李诩发急地点头:“怕,怕”
“那你如何不说你本身?”
梅梅带了恒儿分开,徐俊轩看看时候,也往锦华堂去了,秋华院堂上又剩下徐小娟一家人。
徐小娟怨恼:“你、你竟然劈面谩骂人……”
徐小娟吃了一惊,从速滑下榻来:“嫂嫂你不能如许,诩儿他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