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抓了矮几上的果脯吃,说:“素德不肯回,她在庄上玩得欢畅着呢……母后但是见着皇孙了?长得好不好?”
“臣弟不敢了!”
“宝儿从那里来?可见着你哥哥了,你该向哥哥道贺!”
皇上说:“身有疾病、怯懦怯懦、上不得台面……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朕看她很好!和顺娴雅、端庄风雅,不是说掌管候府中馈么?诺大一个候府,她都能打理得下来,真正称得才貌双全,如何上不得台面?俊英就是想娶平妻,朕也不允――朕与他自小一起长大,曾经共过存亡,朕现在为天子,也只能有一名皇后,他想要几个妻室?”
太后眼睛睁大了一下,如有所思:“哀家倒是忘了这茬!不过皇儿多虑了,自古后院哪用你们男人来管?他家里老夫人、夫人都健在着呢,有多少妻妾也乱不起来!”
皇上用袖子遮住嘴,咳了一声:“自皇后有身孕以来,母后选了两批秀女入宫,新晋妃嫔不下二十个,其他承诺常在不计其数……儿子迩来身材不大好,张靖云和夏学渊正配了药吃着呢,过段光阴再说吧!”
皇上已经走出几步,听了这番话不得不断下来,太后的紧箍咒短长,跑是跑不脱的,他叹了口气,黯然回身:
皇上表示端茶上来的宫女走到面前,取了杯热茶,送到太背工上,暖和地说道:
“儿子明白了,母后歇会!”
太后正半躺在榻上,怡然品赏宫女呈上的新奇果脯,刚听得外边传报齐王到来,就见齐王已到近前,挥手让宫女走开,太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