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风不能让他们一向胡搅下去,插嘴道:“啰嗦鬼前辈说得有理,不过铁铮那老儿说得五位前辈极其不堪,长辈非常不平,这得找他问个明白!”
“这和尚还是眼力短长,这棍子乌漆争光,他四颗石子都打中了,一颗不落,并且或上或下,打击点各不不异,恰好震开了老迈的劲力。”
“棍子太长,老迈的功力绝对比他深厚一百倍,可因为太长,以是才持续三次变招都给他打得歪了,若棍子短些,老迈就不怕他丢的石子了,可惜可惜。咦,不过……不过若棍子短了,仿佛也点不到那蠢小子,哎……难办难办。”
无头鬼踩着大片空位,铁棍长达两丈不足,天然无所顾忌,招招凶厉,尽往腰部以下进犯,倏忽间铁棍一跳,扎向胸口也总叫人措手不及,险死还生。若非凌飞烟《水镜剑法》玄奥,已达“神照法藏”境地,只怕也难以抵挡。
凌飞烟反应过来,一拉杜可风,疾退两步。
凌飞烟身形一展,往前疾飞。
杜可风大喜,这五鬼公然胡涂,教唆有效,左转头看向凌飞烟,却见凌飞烟俄然神采大变,惊呼道:“谨慎!”便感受一道埋没劲风袭来,直奔本身右脚膝盖弯侧,迅疾如电,已到两尺以内,来不及闪躲,这下给点中,不免坠渊而亡,不由面如死灰,前尘旧事眨眼间掠过脑海,只感觉本身苦苦追随的统统在这时都幻灭了,变幻了,归于无尽的虚无。
“你个缺德鬼,铁铮为甚么必然是在内里搞‘鬼’?他搞你了吗?我说他在内里搞甚么‘神’。”(未完待续。)
“铁铮在内里搞甚么鬼?这么久还没完。”
杜可风这时才回过神来,听身后五鬼乱七八糟争来辩去,见溪云神采慎重,短促喘气了几口,道:“溪云兄又救了我一次。”
杜可风、溪云也忍不住想:“为甚么呀?同是啰嗦,不是恰好一脉相承么?”
凌飞烟又惊又怒,那无头鬼看似前走,倏忽间竟后退上梁,兔起鹘落,提棍便刺,声气收得极微,又高耸又迅疾。
溪云微点一下头,他刚一上石梁就捡了十几颗石子抓在手里,心想如果仇敌堵在石梁口,能够以石子长途打死或迫退,不然难以通过,没想到倒先救了杜可风一命。“局势告急,我投石子,他们一让,我们当即抢畴昔。”
“这小和尚的手劲可真是大,无头鬼,你没事吧?”
“铛~”一声大响,火星四溅,那长棍目睹就要点中杜可风,俄然往下一落,打在杜可风脚后跟后的地上。
三人中凌飞烟使剑,剑长四尺,杜可风戒尺不过两尺余长,溪云墨竹不在,使的是拳脚,还是由凌飞烟打头。
杜可风听他们胡搅蛮缠,内心颇觉好笑,暗想如果能说通他们,绝对比强攻畴昔省时省力很多,便道:“鄙人是慕名而来,也是要拜师的。可铁铮在江湖上到处胡说八道,说祁连五鬼武功寒微,品德下贱,早在数十年前就给他三招两式都杀了,本日得见,真是又不测,又惊……诧异。刚才见无头鬼前辈一棍便将那使鞭的点下深渊去,这等武功奥妙至极,委实更胜铁铮那老头,这就叫长辈不明白了,何故铁铮那老头对五位前辈极尽贬低,视为蝼蚁?”
凌飞烟和溪云都悄悄点头,杜可风这家伙算是机变百出了。
无头鬼真气深沉,以凌飞烟之能也不敢硬碰硬,深恐一个不当,脚下一个庞杂就不免落渊而死。
杜可风和溪云都不得不断下脚步,石梁窄长,他们谁也不能上前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