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他毫不介怀的神情,容璃俄然感觉心竟那么堵,明显已决定放弃,为何还这么难受?因为情义被忽视了吗?实在已经忽视了那么多年,也无谓再多这一回,随他如何想吧!他高兴就好,她的设法并不首要。
“本日请你过来,恰是想商讨退婚之事。”
恰好她的目光从未在此人身上逗留过,“不是他,莫瞎猜。”
他又猜了几个,皆被她否定,思来想去,仿佛有一个还没说,“莫非是景越?”身边人竟被他忽视了,若其别人都不对,那景越便最有能够!
父母都要求他答允这桩婚事,蕊茵比来也不肯理他,他不免有些泄气,现在听到公主鼓励他退婚,又重新燃起了但愿,连公主都不肯意结婚,那这婚事更没成心义,当即拍胸口包管,
“实在景五爷也挺好的,温润宁雅,且对公主非常上心,应当比二爷更合适做额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