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他就晓得了,看来那于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还说没跟福隆安联络,转眼就将此事奉告福隆安,哭诉一场,福隆安便会心软吧!美意被指责,永琪也觉委曲,“我若不是为兄弟考量,才不会插手这些闲事!”
“我……”打动的福隆安正踌躇着该不该说,突然被打岔,便连踌躇的机遇也没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他也不好再持续,只能顺着台阶而下,
恰好福隆安并不奇怪,“那我感谢你的美意,请你今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被噎的永琪只觉一腔热忱被浇灭,心寒之至,后退一步,垂垂阔别他,“好,不管便不管,随你如何折腾,归正毁的不是我的出息!”
“你额娘?那拉氏对吧?”对于此女,太后但是印象颇深呐!“那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啊!当年为着你们的家事,一世人还闹到宫里来,她连哀家的面子都不给,仗着你阿玛对她的宠嬖,倔强得很呢!”
宫人忙扶太后坐下,此时的太后凤冠已倾斜,嬷嬷忙为其清算仪容,坐着歇了半晌才缓过来气儿的太后有气有力的指了指福隆安,自知莽撞,福隆安当即跪下请罪,
“主子一时情急才会出此下策,冲犯太后,罪该万死,甘受奖惩!”
“我说过不是我的安排,你有迷惑固然去问皇兄,莫再来抱怨我。”
万寿节将至,世人皆各自繁忙着,福隆安也没工夫管那些后代私交,升为御前侍卫的他陪侍乾隆摆布,比之以往任务更重,偶尔遇见五阿哥,想与他打号召,永琪却并未将目光落在他面上,乃至于他底子没法开口。
自小到大,他的犒赏老是优于旁人,也比旁人来得更轻易,是以在其别人看来非常光荣之事,于他而言并无太大欣喜,仿佛统统都在道理当中,迟早罢了。
转眼便到了万寿节,乾隆一贯对富察家格外虐待,为着福隆安能与容璃多相处,特地准他本日不必当值,福隆安总算得闲,但他并不会去找容璃,而是在人群中寻觅于蕊茵的身影,不知她今晚会否随她父亲一道前来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