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但听太后又道:“救了哀家实属功绩一桩,有甚么心愿固然开口,哀家必然实现你的欲望。”
“主子一时情急才会出此下策,冲犯太后,罪该万死,甘受奖惩!”
憋了半晌的太后终究能出气儿,甭提有多畅快,福隆安这才将人放下,不由捏了把汗,幸亏咳了出来,不然他这条命怕是要栽了!
旧事历历在目,搅得他不得安宁,即便才刚有所怨怪,但实在福隆放心底很清楚,不管永琪做甚么,都是在为他着想,他实不该说那样狠肃的话去伤永琪的一片赤忱,但是话已开口如覆水,易倒难收,他也想拐归去跟永琪报歉,可自负心像石块普通绑住他双脚,不准他往回走,挣扎再三,他终是没转头,想着还是相互沉着几日再说。
这么快他就晓得了,看来那于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还说没跟福隆安联络,转眼就将此事奉告福隆安,哭诉一场,福隆安便会心软吧!美意被指责,永琪也觉委曲,“我若不是为兄弟考量,才不会插手这些闲事!”
愤声道罢,永琪再不与他同业,自分岔口转向,顺着鹅卵石小道分开。明显福隆安的火线是火坑,作为兄弟,他感觉自个儿有需求将他拉返来,可惜福隆安并不承情,以为他在禁止他通往幸运的路,还是以而记恨他,一番美意被曲解,永琪感受他已经无药可救,再不肯操心帮他做任何事!
被噎的永琪只觉一腔热忱被浇灭,心寒之至,后退一步,垂垂阔别他,“好,不管便不管,随你如何折腾,归正毁的不是我的出息!”
人都走得差不离时,福隆安才不悦的诘责永琪,“你为何要打断我许愿?太后都说会帮我实现,大好的机遇必须抓住啊!”
有一回他带着永琪偷溜出去,不幸被抓到,永琪不准他说话,一力承担,说是自个儿逼他带着出宫的,甘愿自个儿受罚也不肯扳连他……
闻讯的乾隆仓猝赶来,得知太后已然安然,乃是福隆安的功绩,心下大慰,立即将已是甲等侍卫的福隆安升为正三品的御前侍卫,而此时的他,尚不敷十五岁,比之其父傅恒升职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