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以为,男主必然是压抑太久,以是才会这么变态。
以是这就是所谓的变态从娃娃抓起吗?
苏娇怜闭紧眼,想着这回砸到地上又是碗大一个疤。她有点小小的忧心,最好不要砸坏了脑筋。
禄寿:……
君子:我感觉我还能够抢救一下。
“不是说了,不要打搅我。”陆重行冷酷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不过陆重行一贯不是那等恃宠而骄之人,他对外恪守清冷,从不超越。即便是入了刑部,挂了刑部尚书的名号,也从不以权压人,乃当世不成多得的君子人物。
棉花?
陆重行生母乃当明天子之女,长平公主。因着是头一个出世的孩子,以是老天子对长平公主宠嬖有加。自长平公主身后,老天子便将这份宠嬖转移到了陆重行的身上。
陆重行眯着眼坐在榻上,茶盏里的香茗倾洒出来,浸湿了卷宗。装在白玉盘里的桑葚果也掉在了地上,只要那盅鸡汤好好的杵在那边。
男人的手苗条白净,攥着纤细腕子,勾住那绣着芙蓉花的罗袖,慢条斯理的往上推,暴露女子一截乌黑膀子。
腾霄阁是当今江湖中最大的隐蔽门派,非常奥秘。其虽附属于江湖, 但对天下局势却了若指掌, 其内包括人间诸多豪杰超脱。其名号, 上至皇宫贵族, 下至平头百姓, 无人不知, 无人不晓。
背面应当是狐妖骑到墨客身上,用尾巴把墨客……可惜了,她没有尾巴。
那玉足又白又嫩,搭在藕粉色的被褥上,脚尖粉嫩,就似玉蚌般柔嫩无骨。
苏娇怜硬着头皮上前,坐到书案上。
屋内,陆重行闭着双眸,躺在榻上。身边的案几上置着翻开的卷宗,一杯香茗早已没了热气,熟透的桑葚果零散几颗落在白玉盘里,色彩深紫。
长裙的色彩,如那置在白玉盘中的桑葚果,却多了几分细薄透明。而苏娇怜的身子,则比那上等的白玉盘还要白上几分,白腻如雪,青络清楚,纤细如画,勾人眼球。
“那里都不喜好。”说完,陆重行高低一扫眼,粉饰性的搭起了腿。那腰,是不是又细了?
他将手里的棉花团塞到榻下的绣花鞋里,拢袖而去。
陆重行呼吸瞬变。
陆重行低笑一声,握住苏娇怜撑在本身胸口处的那只手。
禄寿踌躇, 道:“爷,您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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