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峻与方晴惊诧对视,同时收起脸上的笑意。一个男人的真情真意值得别人尊敬,不管这设法有多迷茫,多不实在际,但只要他英勇地说出来,就证明他是一个真男人。
方晴微微一笑:“前辈带来的佳酿是用上等的天山雪莲、冰川深处的雪髓、喜马拉雅山脉深处的灵猴血再加上产自俄罗斯的固体伏特加所制,香气奇特,人间少有,只配跟人间真正的豪杰共享。小女子自知学问陋劣,见地寒微,不配饮此佳酿,感谢前辈美意。”
棉袍领子上有连衫帽,遮住了他的头顶,横压在眉毛上,只暴露精光暴射的双眼。他固然瘦,但个子比阮风高过一头,气势逼人,将柴炭上的火星激得横向飘飞起来。
“别动,大师都别动,有朋友来了。”丁峻立即出声提示。
阮风再次后退,已经到了丁峻中间。
对于绝顶技击妙手而言,出招即毙敌,中间毫无迟滞,即传说中的“逾距之杀”。逾距,便是超越了物理空间上的间隔,如闪电、光速普通。
丁峻弹指苦笑:“那是功德,祝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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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风嘲笑着摆手:“我不喝白酒,只喝啤酒,大师自便吧,我还得烤鱼呢!”
丁峻毫不踌躇地拔掉酒囊的木塞,嘴对嘴地喝了三大口。
“如何回事?哎如何回事?”阮风叫起来。
蓦地,烤炉里持续有火星炸裂,收回噼噼啪啪的脆响。一阵顺风卷来,迷了阮风的眼,他慌不迭地举手揉眼睛,但就在这一顷刻间,已经错过了丁峻与老男人的比武。幸而方晴一向目不转睛地凝睇着丁峻的脸,以是才气以独一的第三者身份,目睹了那兔起鹘落、匪夷所思的高速一战。
老男人嘲笑一声,又指向方晴:“你呢,小女人要不要尝尝?”
“统统都像是行动电影里的情节,越来越乱,越来越匪夷所思。”丁峻答复。
“他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杀人如麻的铁面单兵,跟哥哥描述中的‘猎王’并不不异……跟我之前打仗过的统统男人都不一样。我感觉,唯有日本幕府期间的闻名武将武田信玄才气与他媲美,武田氏‘孙子旗’上‘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十四个大字,最能描述他的模样……”她亦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