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跌落在地上的油纸伞,血寐回身,看向楼下。脑海里闪过很多很多的片段,不属于这个期间的片段,内里是一桩桩一件件牵涉胶葛不清的暗淡,恍惚不清,却件件刻骨铭心。
冥澈,冥澈……
现在已经了然。
一阵轻风拂过,吹起了血寐的红裙的裙边,一条条红色的蕾丝褶皱与轻风交叉在一起翩翩起舞,垂落在耳际的红发也随风飘飘荡扬。血寐就那样悄悄的站在那边,如同一副斑斓的画卷,画里是一个美得不食人间炊火的精灵。
但现在,却有一种一点点把心破裂的玻璃找返来的感受,一点一点填满。
高兴就好……
你是一首令人沉迷的曲,但听曲的我却不能为你沉迷。
是败在阳光太刺眼,还是败在……
没事……
只要点点滴滴的一点点印象,但光是如许仅仅一点一滴,却让本身顿时感觉心,很空,很空。
血寐的视野一向盘桓在一个处所,那样入迷的目光,任何人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出她在发楞。
九千年来,太多的暗诽谤痛已经跟着时候的流逝而淡忘了,但却始终记得阿谁始终与本身并肩的身影。他是那么熟谙,那么首要,但本身却忘了他的名字,忘了他的模样。只晓得不断的找,不断的咀嚼着一次次失利后的孤寂与落寞。
收回了凝睇天空的视野,回身朝楼下走去。
忽视掉心中那份模糊的颤抖。
待静瞳的身影已经消逝机,楼顶上又规复了以往的安静。
静瞳微微一愣,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冥澈已经拜别了。
没事,你高兴就好。
冥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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