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小罐子翻开,内里是已经打磨好的食用盐:“我这想走些黑货,想让你们帮着销销看,如果你们今后另有提早和我打个号召就好。”
“我祖父和父亲那边不晓得是甚么意义,如果到时候我被唤归去,你手上的‘粮’令天然还能利用,但是也只能包管你军队的粮草,到时候其他的资金就得你本身想体例了!”周渊言略一沉吟而后道,“如果到了阿谁时候你能够去找我二表舅,这海盐的买卖利润庞大,会是条不错的门路!”
这事情只要一日不处理,周渊言这海盐的买卖一日便做不起来。
实在徐良荆也算是他的合作人,只是此人孤家寡人一个,起码现在看来没多大用处。
周渊言最担忧的就是这点,此次的事情曹仁德虽说甚么都没找到,但是必将有所思疑,如果今后不管北宁侯府的甚么货色曹仁德都来查一遍,此次他能把盐洒进海里,那下一次呢?
虽说不晓得北宁侯府的二少爷为甚么要倒卖私盐,但是既然有买卖做他们也没有回绝的来由。
更何况周渊言很清楚这些盐绝对不会有题目,只不过是到时候找人合作的时候有了一个说辞罢了。
“这么信得过我?”徐良荆挑眉看向周渊言。
盐商夙来都是极其赢利的,谁不想风一杯羹只不过是没有盐矿只无能看着,现在周渊言给他们一个能够风一杯羹的机遇,只要他能拿出切当的证据,申明他的盐没有题目,便不愁找不到合作的人。
周家虽说家大业大,但是现在要养着那还水兵,如果再加上徐良荆的这批私军,现在的买卖还真有些不敷看,这买卖必须得做起来,周渊言清楚,徐良荆也很明白。
不说他每次把盐撒在海里血本无归,单说曹仁德会不会给本身时候,有了此次的事,曹仁德下次怕是会直接上船查抄,底子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时候。
对于周渊言来讲拿到盐引不是甚么难事,题目是在于他需求给人一个佩服的来由,海盐吃不得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周渊言见过海岛上的人吃这些提炼出来的海盐,但是别人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