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叫周渊言一个十五岁的少大哥弟,还叫的一本端庄,和如许的人打交道就得比他更厚颜无耻,周渊言也不拆穿他,故作活力道:“老哥这门可真是不好进,小爷今后但是不敢来了,此次是拦在门外,下次是不是得被乱棍打出去了?”
在买卖场上他北宁侯府二少爷的名头还能恐吓恐吓人,但是在曹仁德如许的人眼中便甚么都不是了。
不过他徐良荆是甚么人,那是但是脸皮赛过城墙的存在,哈哈笑着拍着周渊言的肩膀道:“老弟在和老哥开甚么打趣,就你那身价,被宰个一点两点的又不会伤筋动骨的,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站在总兵府门前的两个保卫,却一伸手拦住了周渊言。
徐良荆面上的笑有一刹时的生硬,曹仁德拦了周渊言货船的事情他自是传闻了,现在周渊言的货船还停在海上没有泊岸。
门卫微垂首恭敬道:“周二少!”手却还是挡在周渊言身前没有退去的意义。
说话间一个一身常衣身材魁伟的壮硕中年男人从抄手游廊大踏步走了出来,那一身的横肉看着都感觉不是个好相与的,偏发展了一张非常儒雅的脸,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到了总兵府,周渊言自顿时一跃而下,长手一甩将缰绳扔给上前的小厮,而后大踏步往总兵府大门而去。
一起风尘仆仆,进了应天府,周渊言没有前去船埠,他现在就算是去也于事无补,曹仁德可不会给他一个毛头小子面子。
没有多久,还未见到人影便听一个浑厚的男人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是周老弟啊,如何你来也不事前说一声,真是怠慢了,怠慢了!”
曹仁德和徐良荆的干系,就如同一座山中的狮子同老虎,现在他是头病狮子,老虎天然还容得下他,但是如果他敢干与曹仁德的事,他这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周渊言那里不晓得他的筹算,不就是不想管这件事嘛,不想为了本身这点事情,获咎了曹仁德。
但是周渊言如何能够就如许等闲的放过他,不要说这批货出不得不对,就算真的是无所谓,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曹仁德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