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往也没有人会决计找北宁侯府的费事,现在碰上这么个锱铢必报的曹仁德,这事情怕是不好办,现在看来曹仁德是不会让周渊言日子过舒坦了。
她说的是必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周渊言有些惊奇地看了傅瑜锦一眼,他并不筹算棍骗她,但是用心说的轻描淡写,也是不想让她担忧,却不想傅瑜锦只这一句便听出了这此中的关头。
“怕你找不着我,会想我啊!”周渊言厚颜无耻地说着,看向傅瑜锦的眸光尽是笑意,“我把那边的事情处理了就返来。”
“这与你有甚么干系!”周渊言点头发笑道,“他想找我费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真觉得他之前能给何家面子不给我找费事啊,也就是明面上和公开里的不同罢了。”
说的好听了是罢休让手底下的人自在阐扬,说的不好听了便是他这个做老板的非常懒惰。
曹仁德是南直隶都批示使司,曹仁德之前主管漕运和北宁侯府有过过节,此人看着行动非常大大咧咧,一副兵痞的典范模样,但实在是个非常记仇的人。
如果周渊言真的为了那海珠闹出甚么事情来,这事情便不好清算了,傅瑜锦倒是不担忧周渊言的安抚,曹仁的就算是再不把北宁侯府当回事,也不至于真的敢把周渊言如何样。
“如果实在不成,你便去找李成!”傅瑜锦还待说甚么,俄然闻声里屋传来动静,傅瑜锦心仿佛都跟着跳到了嗓子眼儿,忙道,“你从速走吧!”
只不过北宁侯府和他有过节,并且谁让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而曹仁德又恰好缺银子。
虽说南直隶非常敷裕,但是对于身为都批示使的曹仁德来讲如果没偶然不时地找这些商贾的费事打个牙祭,他的日子便不会过得那么安闲。
他道不是怕了何家,只是这南直隶的布政司马儒云恰好是何家老太爷的门生,他又对本身这位恩师非常尊敬,曹仁德也不想把人获咎死了,比来几年倒是收敛了很多。
曹仁德可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友爱,他如果真的筹办脱手,便不会部下包涵。
“你要走,走了便是,来和我说甚么?”虽如此说,傅瑜锦心中还是有些微暖,那是被人尊敬的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