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林清婉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夕，身处何境的恍忽感……
“你这风俗一向不改，每次心虚都忍不住轻咳，下主要改改了。”
林肃就瞟了对方一眼道：“我可没说清婉做菜，我说的是做饭！”菜不会做，饭还不会焖吗？
瞥见她的笑容，林肃不知如何的俄然心中一酸，改口道：“算了，还是我和他说罢。”
林清婉脸微红。
林肃就问，“凡人或许另故意软的时候，仙活了那么久，你是用甚么打动他们的？”
林清婉眼眶一热，她奶奶是姑苏人，她很小的时候，只要奶奶会叫她婉姐儿，爷爷偶尔叫两声，等奶奶归天，家里就再没人那样叫她了，就是爷爷也没再叫过。
林清婉就轻咳一声道：“然后我就求他们消弭祖父身上的病痛，他们心好，承诺我了。”
那十年里，她不说如履薄冰，起码也是提着一颗心谨慎翼翼地，是以那点痛恨和愤激早就淡去，乃至连他的长相，若不是林江帮着将脑海中的影象翻了一遍，她只怕都健忘他长甚么样了。
林肃有些冲动，但护士在前，他还是压抑住了，林清婉却直接笑道：“您不痛了是不是，那我们出院吧，我们回家去！”
林清婉就笑，“爷爷不会觉得我是拿我的寿命与他们互换吧？我没有那么傻，神仙拿我的寿命也没用，我承诺照顾他后辈几年以做互换。”
说罢，伸手接过清婉手边的一个小包大步往外走。
林清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和她父亲的干系一向不好，不好到连宣称呼都不肯意给对方。
主治大夫很快过来给林肃做了一些简朴的查抄，并没有详查便放祖孙俩分开了，不过还是给他开了很多的药，还叮咛林清婉，“要实在疼得短长，就拿着这张药方去找社区病院，让他们照着这个给老爷子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