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哈哈大笑起来,闹着要开下一局。
当时摊主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敢胡乱忽悠他的,别看他说得特别详细,连鼻子眼睛的大小形状都说出来了。
他吓得一咕噜爬起来,一摸脖子,半手的血,但伤口很小,已经止住血了。
林清婉笑,“他们必然不想招惹的人。”
“如何了?”方丘声音一高,又忍不住往下压了压,找了个房间抬高声音道:“你淘了甚么好东西,有人找上本来的摊主,都见血了。”
摊主没敢在这儿多留,他找了个卖笔墨的摊位,网罗了张纸,仓促写了句话,然后托市场里的信使给博古斋送去,这就拖了麻袋急仓促分开了。
想到那人的残暴,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把东西往麻袋里一塞,也顾不得会碰坏,仓猝转到市场上找人。
他得把老婆孩子送走,本身再到外埠躲一躲,那人可太邪乎了,一看就不是好人。
年纪最小的周洲立即就把脸凑上去,“队长,趁着你现在还能看,快多看我几眼。”
等摊主醒来,人早走得没影了。
玉石摊主神采一变,点头,“没有。”